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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桐接在手里仔细察看。
“没见过。”
她抚过光滑的箭杆，握住两端比划了一下，“不过这箭好像不够长。”
她以前去过射箭馆，来到这儿又时常看封十二练武，她见过的箭矢比手里这支长很多。
她用手掂了掂箭身的重量：“箭杆虽短，箭身却粗，重量也不算太轻——”
“是手弩。”
封十二道。
方桐两眼一亮：“对，是手弩！”
“你再看看这上面有何特征？”
封十二问。
方桐将箭杆和箭镞来回看了又看，摇了摇头：“没有任何标志。”
“没有标志才对，”
封十二从她手里将箭矢拿了回去，“既要杀人，就不能留下线索，所以你如何知道杀我的人来自白鸟阁？”
“因为我……”
见过。
方桐及时将后面俩字咽了回去。
好险，刚才谈话的气氛太融洽，她差点说秃噜嘴。
“嗯？”
封十二目光依旧落在箭上，仿佛不经意地开口，“你见过？”
方桐警惕地看他一眼，这家伙，故意套她的话。
“因为我是山神，”
方桐板着脸道，“冥冥之中自有感应。”
封十二长睫微动，抬眼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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