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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凡看向司念问道：“怎么了四妹？”
司念答道：“我听说一般灵气浓郁的地方，一般百姓肉体会比普通人强壮健康许多，可我观这大多数琉璃城子民，身子为何这般羸弱，而且有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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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鲜的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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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传来卖豆腐的吆喝声，声音异常虚浮无力，甚至带着一股死气。
陆凡抬眼望去，不远处一辆牛板车旁，一个穿着麻衣的青年男子正在挑拣豆腐，此人看起来年纪不大，可却面色蜡黄，身躯佝偻颤抖，仿佛随时会摔倒在地一般！
再看别处，卖菜的妇女以及卖粮食的商贩皆是神态倦怠，双目无精打采，像是丧失了精气神一般。
越是年轻人，这种状况便越是明显。
反倒上了年纪的中老年人更为正常。
“这地方有问题。”
观察片刻之后，陆凡得出结论。
司念立刻警惕起来，压了压目光，对陆凡道：“老大，前面有个酒楼，我们先进去坐坐吧，没准能了解到一些情况。”
“好。”
陆凡点点头，二人快步朝前方酒楼走去。
上了二楼，二人在雅座落座。
很快便有小二凑了过来，道：“两位客官，想吃点什么啊？”
陆凡看了他一眼，发现这小二和街上那些年轻人状况无二，也同样面色苍白，神态疲惫，甚至隐隐散发着一股死气。
“小二哥，昨天晚上没睡好么？怎么看着你很累的感觉？”
陆凡开口问道。
“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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