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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熹颤抖着鼻息，心一狠，咬到了段易珩。
段易珩皱眉松开她，尝到了口腔的铁锈味。
「如果段总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林熹心慌意乱，丝毫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段易珩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出了办公室。
他扯了扯领带，将怒气无声消化。
下午，在17楼有一场业务部门的会议。
林熹避无可避，拿着会议资料和段易珩一起下楼。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进了会议室后，林熹将会议资料分发，在他身旁落座。
有人在下面咬耳朵：「你有没有发现林秘书和段总之间不太对劲。
」
「有什么不对劲的？不是跟平常一样吗？」
「林秘书在会议上一战成名，先是重创郑总监心腹陈靓怡，又完美解决了郑总监的刁难，深得段总信任，今天竟然一个眼神都没有交流。
」
「好像也是，平时这会儿两人早说上了话。
」
陈靓怡坐在中间的位置，心中冷笑。
蒋湖霖回来后，虽然看在郑既中的面子上，没有给她穿小鞋，但她在业务部的威信瞬间跌入谷底。
段易珩扶持蒋湖霖，不少人纷纷站队。
如今业务部乌烟瘴气，两队人马泾渭分明。
已经得罪了蒋湖霖，还不如好好抱着郑既中这棵大树。
她知道自己是郑既中用来牵制蒋湖霖的棋子，但那又怎样？
陈靓怡在段易珩一句「会议开始」后，主动开了口，说了过去一个月的工作进展。
最后，她语气顿了顿，说：「其中虹塔集团的合作意向比较明显，已经初步达成了合作框架。
」
段易珩问：「具体是哪些方面的框架？有什么明确的需求和反馈？合作的时间节点和预期收益，你做一个详细说明。
」
「我……」陈靓怡词穷，这个本就是她为了吸引注意力才说出来的。
她确实和虹塔集团的人联系过，也有合作意向。
但也仅仅是前期的口头的一次交流而已，不算板上钉钉。
「其中的细节还需要沟通。
」陈靓怡说，「我会尽快整理——」
「尽快？」段易珩截断她的话，「什么都没有确定的事，你拿什么跟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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