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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向对自己的记忆很有自信，但是却还是记不起来眼前的人具体对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只是模模糊糊能够记起一个身影。
杜若摸着下巴，视线在慕九渊以及老头子身上来回徘徊。
“呃……”
杜若有些好奇，却也没有傻到直接问出来。
慕九渊一直陷入回忆之中，却始终发现缺少了这样一段记忆。
“你抓着我做什么？”
老爷子朝着杜若甩开了手，故作大方地整理了一下衣裳。
慕九渊错愕地看向眼前的杜若，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
杜若朝着老爷子瞪了一眼，后者乖乖地闭上嘴巴。
“你刚才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杜若直接询问道。
“什么？”
老爷子故作疑惑地开口询问道。
“你为什么要抹去了慕九渊的记忆？”
看着老爷子之后，杜若直接问道，没有一丝的机会留给老爷子。
老爷子仍然在装傻，尝试着给自己解释道:“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再装。”
杜若直接开口反驳道。
“若若，你也给慕九渊做过检查，应该知道他的身体没有被改造过吧？那你还怀疑我做什么？”
老爷子无辜地耸了耸肩膀。
实际上，他的心里紧张极了，他对自己那张嘴还是不自信的，生怕将慕九渊就是小包子亲爹的事情说出来，这样杜若就真的不会回头了。
他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杜若的一辈子毁在一个短命的男人手中。
杜若盯着老爷子陷入了沉思，如果仔细想来，老头子将玉佩送给慕九渊的时间，那么自己当时一定也在吧？
杜若有些不确定，但是却也没有这段印象。
不过她不会相信老头子对自己说什么。
老爷子朝着杜若打断道:“别想了，我不会那样做的。”
杜若的思绪最终被钟明瑶的电话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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