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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软跟洛叔叔已经尽力了。”
如果容叔叔能去他们那儿，能救活的概率会更大一些。
只是没有这种可能……软软看他们丧气的样子，劝说道：“你们别担心啦，我爷爷说人要接受身边人的离开，人都会死的，而且如果真的变成那样了，你们应该也不想让容叔叔再难受下去了。”
“他身上的伤太重了，活着得每一分钟，对他来说都是煎熬，都是痛苦。”
这不是软软第一次接触死亡了，她每次跟爷爷看手术视频时，爷爷跟她说那是一条人命。
两道身影出现在软软身后，晋王俯下身摸了摸软软的小脑袋瓜。
“软软怎么知道这么多？”
软软实际上也才四岁，这些话从一个四岁小孩嘴里说出口，不禁让人想。
这个孩子是不是经历过什么事。
“是爷爷说的啦，每一次软软看别人手术视频，爷爷都会告诉软软要敬畏生命。”
软软垂着头，捧着的自己的小脸，另一只手在雪地里画圈圈，奶声道：“当一名医生，就要有拿得起放得下的心态，救人的时候尽力去救，救不了也不要太难过。”
“人各有命嘛，唉……我们只要在活着的时候好好的就行啦。”
她小小的脑袋瓜，似乎涌入诸多的忧愁，眉头皱起，小嘴往下撇。
大家被她说着说着，也没那么紧张了。
晋王忍不住勾唇一笑，“你才这么小，想那么多干什么。”
“晋王伯伯，你不懂，我们小朋友也有小朋友的苦恼。”
软软蹲在那叹了一口气。
“你有什么苦恼？”
晋王被她说得，提起了兴趣问了一句。
软软顿了顿，抬眸一双圆溜溜地眼睛，扫了一下四周的人。
“那是软软的秘密，不可以跟别人说。”
“也不能告诉伯伯吗？你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晋王眯了眯眼睛，抿唇道。
软软冲他勾了勾手，“好吧，但是你弯一下腰，软软悄咪咪跟你说。”
所有人就这么直勾勾，看到他们那位尊贵的晋王殿下，弯下了腰。
软软起身踮起脚尖，凑他耳边，低声道：“软软长得太矮了，同学们都比我高。”
“同学？”
晋王并不太理解这个词。
软软小声道：“就是跟软软一起读书的人。”
晋王低声道：“无妨，软软还小，以后能慢慢长高的。”
软软：“嗯……”
“不若，等青州一切安妥下来，你跟乾儿一起学武？”
晋王看她这么忧愁，玩笑道。
“真的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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