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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晚扫了一眼，没有打开：“这是典型的欧洲洛可可风格，特色是柔和细腻，反映路易十五时期上流社会的享乐、奢靡及爱欲交织的风气。”
蒋淮满意地点头：“回答得很好。”
萧晚：“谢谢老师，我有个问题。”
“你问。”
萧晚扯下唇角：“老师，你怎么看当时的风气？流行的情人文化，或者称小三文化？”
艺术鉴赏课。
蒋淮没有想到这位陌生的学生会提出这个奇怪的问题。
淡淡道：“这在当时的背景下是可以理解的……”
他讲出一些专业的历史背景，分析该文化的成因。
萧晚显然不喜欢这个答案，紧紧盯着蒋淮：“所以老师支持这个文化？”
当代社会对omega的操守要求仍旧很高。
大庭广众，一而再地向一位omega提出这种问题，无疑是一种冒犯。
蒋淮皱了皱眉：“当然不支持。”
他没有再给萧晚提问的机会，萧晚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不见得多开心，心情郁郁地坐下了。
蒋淮怎么会不支持呢。
他一年后就会缠上她的妈妈。
成为一个情夫。
萧晚转着笔，即使多了两年的记忆，她终归不过一个二十啷当的年轻人。
一时也想不到对付蒋淮的办法。
“铃——”
下课了。
人潮向教室外涌去。
前排小o红着脸问萧晚的联系方式。
萧晚打量着小o。
少年金发碧眼，唇红齿白。
最好的年华，满眼的青春。
是她最喜欢的类型。
如果没有多出来的记忆，她不介意和小o谈一场甜蜜恋爱。
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只能回没有带智脑，记不住飞信号。
委婉的拒绝都懂。
小o咬着唇，泪汪汪地看她离开了。
对话的功夫，蒋淮不见人影了。
萧晚走出教室，一个人影从隔壁窜出来，胳膊搭上她的肩膀，撕下她后颈的抑制贴丢进垃圾桶：“晚晚！
不是和你讲在a205吗？来06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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