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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咬金顿时红了眼了。
“给我杀光……”
“都住手！”
秦琼声音沙哑的说：“已经够多了，没必要再造无谓的牺牲了。”
“二哥，我……”
“好了！”
“我是主将，听我的！
！”
此刻，没有人比秦琼更加心中悲痛了。
他们没有强行违逆他的命令。
直到带领玄甲铁骑的众人来到了那尸山之前，才更加明白，位于山顶的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何等的战力无双！
一杆大戟迎风不倒，一把方天戟搭在地面，那上面无法干涸的血迹，证明着它们的战绩。
被他踩在脚下的尸体，已经无法用肉眼来清点了。
秦怀玉身上光是能看见的箭矢便有十余处，哪怕是低着头、哪怕是那身体随风摇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可他就是站在那里。
仿佛一座所有人都无法逾越的大山。
“怀玉。”
秦琼翻身下马，踩着那些尸体走到了秦怀玉的身边。
他刚想伸手将秦怀玉接下来，方天戟却骤然拔起，直直的砍向了他的脖子。
“怀玉住手！
！
！”
程咬金惊呼一声。
方天戟猛然停下。
“老头子？”
秦怀玉的声音很微弱，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会断气。
“是我。”
秦琼强忍着心中的悲痛，扶住秦怀玉那无力的身体，低声道：“走，爹带你回家。”
“好。”
话音落下，秦怀玉便无力的倒在了秦琼的怀里。
“军医，军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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