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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了皱精致的小鼻子。
认真地考虑了一下。
“你……只要帮我找回一点我记忆里深刻的部分，我就可以帮你一次。
但具体帮忙力度如何，要看那部分的回忆是否值得。”
也就是说，主动权都在对方手上。
这点倒是不太意外。
陆腾也没想着仅仅几句话就能打动对方，直接臣服。
但至少也是一个好的开端。
初次会晤只是持续了十几分钟便快速结束了。
对方在陆腾惊讶的目光中，变成一只乌鸦，朝着远处快速翱翔飞去。
“魔女还会变身？”
下意识看了眼白雅。
“我也会！”
她鼓着脸，像是小孩子争宠一样：“变成乌鸦算是每个魔女都会的通用技能，顶多体型有些许区别。”
不过陆腾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试探着问询。
“小雅，假如确定了未来一个女孩子会变成魔女，但她现在还只是人类，那她能吸收魔力，施展出一些能力吗？”
白雅有些疑惑：“我还从未听说过有这种事情。”
“因为魔女虽然看起来像人类，但本质其实是怪物中比较特殊的一种，和人类属于不同种类的存在。”
“还是人类时的魔女……”
她无法想到这种奇怪的设想，也根本无从验证。
不过她倒是想到了陆腾为何要这么问。
“是因为秦岳玲那个女人？”
她红润的唇角微微翘起一抹弧度，明明很漂亮，却给人感觉更像是死亡微笑，让人有些不安。
“不只是她。”
陆腾深知这时候绝对不能心虚，一脸正气地对上她的似笑非笑的眼神。
“我在想，既然魔女都曾经经历过很多悲惨的经历，那么我会试着在过去拯救她们，让她们能够得到救赎。
而在这个过程中，超凡力量是必不可少的。”
“你也知道现代社会的情况，那里没有超凡力量也没有怪物，但同样的，我如果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权没势，根本就做不到能够改变她们命运。”
白雅静静看着他，旋即轻轻点头。
“我相信你哥哥。”
“不过这个问题的答案我确实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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