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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语气淡淡。
姜姒动作一滞：“怎么想着给我买长寿面？”
裴砚理所应当：“明天不是你生日吗？”
姜姒：“可……”
她忽然说不下去了。
往年，裴砚都是送名牌包包衣服珠宝的，要是说出来，倒显得她爱慕虚荣。
姜姒晚上吃得比较少，但今晚，她将满满一大碗都吃完了。
吃完后，姜姒才觉得味道怪怪的，至于哪里怪，又说不上来了。
裴砚对她的光盘行动，似乎很满意，说话时语调都是温柔的，只不过这温柔也只持续到了睡前。
一到了床上，裴砚就像是猛兽出笼，差点把姜姒拆了。
姜姒一只手抓着裴砚坚实有力的手臂，半边的身子歪倒进他的怀里，完全不想动弹。
酥麻的感觉还在身体里蔓延，直到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裴砚手臂里，她才终于吐出一口浊气，软绵绵地摊在床上。
眼角，却早就被泪花浸染成了红色。
裴砚抬手温柔擦拭她眼角的泪花：“对不起，宝贝，下次我克制点。”
姜姒懒得和他说话。
这话他说了多少次了，他自己都不信了吧？
见姜姒偏头耍起小性子，裴砚俯身，胸膛贴着她的背部，声音低低沉沉：“再来？”
姜姒疑惑转头：“？？？”
裴砚浅笑：“没办法。”
姜姒：“……”
事实证明，裴砚的词典里并没有克制这个词。
姜姒累瘫得趴在床上，闭上眼，便要沉沉睡去。
就在这时，腰被掐了一下。
姜姒一个激灵，翻身抱紧被子，警惕看裴砚。
裴砚笑，抵着姜姒额头：“阿姒，生日快乐。”
说着，在她的唇上克制地吻了两下。
姜姒怔了怔，拿手机看，才发现刚好过了零点。
紧接着，秦小婉和江野的祝福也发过来了。
她还未点开，却被裴砚扣住手腕。
“阿姒……”
昏黄的灯光下，裴砚像是着了魔，一遍一遍地呢喃着姜姒的名字，薄唇，顺着姜姒的耳垂，一路向下。
姜姒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的，一会儿觉得是身体热，一会觉得是房间温度太高。
以至于裴砚松开她时，她的眼神是迷离的。
“还记得我要送你的礼物吗？”
裴砚拂开姜姒额头上的湿发，喉结滑动。
姜姒迷迷糊糊，随意嗯了一声。
裴砚又在姜姒的唇上吻了吻，才侧身拉开抽屉，刚要将抽屉里的机票拿出来，桌上的手机便亮了。
是魏秘书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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