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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果然是故意的。
nbsp;nbsp;nbsp;nbsp;既然话开了头，她顺势就问：“小东西，你是不是喜欢左相？”
nbsp;nbsp;nbsp;nbsp;“嗯？”
循齐始料未及，她大咧咧地说了出来，像话吗？
nbsp;nbsp;nbsp;nbsp;“山长，您是不是有病？”
nbsp;nbsp;nbsp;nbsp;“是你有病，喜欢自己的养母。”
nbsp;nbsp;nbsp;nbsp;循齐脸色羞得通红，急忙否认：“我没有，我怎么会喜欢左相，我、我、若喜欢，早就将你赶走了。”
nbsp;nbsp;nbsp;nbsp;“说得也是。”
原浮生暂时放下疑惑，她否认了，说明自己猜错了，“我还以为你和你老师一样呢。”
nbsp;nbsp;nbsp;nbsp;“我老师怎么了？”
循齐疑惑。
nbsp;nbsp;nbsp;nbsp;原浮生欲言又止，摆摆手：“小孩子别多问。”
nbsp;nbsp;nbsp;nbsp;“原山长！”
循齐不肯罢休，“我老师心中有人吗？”
nbsp;nbsp;nbsp;nbsp;原浮生坐在一旁，神色幽幽，循齐心中敲起了鼓，面色无波，猜测道：“我老师喜欢疯子”
nbsp;nbsp;nbsp;nbsp;“我、我可什么都没有说。”
原浮生无语凝着虚空，“小孩子不要打听长辈的事情。”
nbsp;nbsp;nbsp;nbsp;“你可闭嘴吧，你都说了。”
循齐反驳。
nbsp;nbsp;nbsp;nbsp;难怪老师说要与疯子同葬。
她不由问：“这不是、不是……”
她与颜执安可不一样，她二人之间没有血缘。
nbsp;nbsp;nbsp;nbsp;原浮生却说：“她死了，便不作数。
你若说她不对吗？但她什么都没做。”
nbsp;nbsp;nbsp;nbsp;右相做了什么？去缠着疯子吗？
nbsp;nbsp;nbsp;nbsp;不，她什么都没有做。
她只是说自己爱慕她，其余，皆无。
nbsp;nbsp;nbsp;nbsp;错了吗？
nbsp;nbsp;nbsp;nbsp;你说她错了，可。
nbsp;nbsp;nbsp;nbsp;你说她没错，也可。
她只是记住自己的姐姐罢了，有什么错了。
nbsp;nbsp;nbsp;nbsp;原浮生正色道：“女子入朝不易，一旦身居高位，姻缘一事可有可无。
无论是什么样的姻缘，对她的仕途都有影响。
世间上的男人，没什么用处，却又一身傲骨，怎甘心屈居女子裙摆之下呢。”
nbsp;nbsp;nbsp;nbsp;“公主不同，你们是生来高贵，驸马注定在你们之下的。
他们心甘情愿，可换成女官，他们又会觉得不甘心，努力往上爬，夫妻自然离心。”
nbsp;nbsp;nbsp;nbsp;“循齐，你懂吗？”
nbsp;nbsp;nbsp;nbsp;循齐颔首，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不过男人可三心二意，女子为何不可，想要权势与美人，自己去争，踩着女人上位，算什么东西呢。
说罢了，世间的规矩多是针对女子来的，偏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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