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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赚那么多钱，千里马旅游还不是输了？”
“白岩说了，只要拿下旅游局三百万的项目，就让你们千里马旅游，彻底倒闭！”
张凝玉被气笑了：“我说你们怎么铁了心，要跟我顽抗到底。”
“原来还在想旅游局的项目。”
“我实话告诉你，一周之前，我就跟旅游局的孙主任谈好了！”
“他会力保千里马旅游，拿下三百万的项目！”
“你们携手旅行，什么背景都没有，拿什么跟千里马旅游争？”
唐楚楚微微低下头，心里有些没底。
在业务上，携手旅行能和千里马旅游掰掰手腕。
但在背景和人脉上，携手旅行，确实没有千里马旅游的后台硬。
张凝玉为了项目，能直接找到旅游局的领导。
可他们别说领导了，就连旅游局的员工都不认识。
“那，那又怎么样？”
“开会的人那么多，我不信所有人都能支持你们千里马旅游。”
“携手旅行的服务和口碑，都比千里马旅游强，真比起来，携手旅行未必会输！”
张凝玉不屑一笑：“你以为，做生意光服务和口碑好就行了？”
“千里马旅游有这么大的规模，是因为口碑好和服务好吗？”
“唐楚楚，别自己骗自己了，你其实比白岩都清楚，你们根本赢不了！”
“趁着我还有耐心，也趁着三百万的项目，还没有敲定，你再劝劝白岩。”
“现在卖掉携手旅行，拿着钱去过你们想过的日子。”
“不然的话，我一定让携手旅行，破产倒闭！”
唐楚楚紧咬着牙关，眼眶微微有些泛红。
她明白，张凝玉说的都是事实。
可那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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