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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于敏芝面色一变，强调。
“徐总，就算没有闻总的这笔单子，姜源的业绩也是第一，实力不容小觑，不是吗？”
徐明溪点点头。
“确实如此，不过小沈和小李其中一个人能够拿下闻总的单子，那他们就是业绩第一。”
“在姜源还没来时，两人的成绩也一直都很稳定，稳居前几名，两人在公司的时间长，对公司比较了解......”
徐明溪的话还没说完，于敏芝就冷着脸不快地打断。
“徐总，没有如果，他们两个没有人拿下闻总的单子。”
“如果你要说如果，那我还说姜源将来还会拿下比闻总更大的单子，你觉得现在说出来，有信服力吗？”
于敏芝双手撑在办公桌上，眼神环顾四周。
“你们觉得没发生的事情，说出来有信服力吗？”
众人纷纷摇头。
我看着徐总，心中不解。
徐总劝说我，那就是他也不想要得罪于总监。
可他现在故意挑姜源，就会得罪于总监。
怎么突然就改变主意了？莫非想要支持李科？
可是李科也没和闻总接触。
我心中不解。
徐总失笑：“于总监，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别放在心上，我跟你道个歉。”
于敏芝皮笑肉不笑。
“徐总客气了，我也就是就事论事而已，不过刚刚有点着急，语气不太好，还请徐总也见谅，莫要放在心上。”
场面话一个说得比一个好听。
我看着两人的面色，知道这件事都放在了心上。
“徐总是想要推沈慕寒和李科谁做副总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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