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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对着殿外招了招手，几个小太监又押着两个人上来。
一个是不知道为何暴毙的刘富，一个是去年在养心殿自尽的乔侧妃乔莹莹。
“草民参见陛下、皇后娘娘、太子殿下。”
刘富带着自己的妹妹乔莹莹行了礼之后，将自己所知道的尽数在永昭帝面前坦白。
“陛下，罪臣在科举中，被迫收了四皇子殿下的银子，四皇子殿下为了威胁罪臣，纳了罪臣的妹妹为妾……”
乔莹莹也哭诉，“陛下，成衣铺的事儿，草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可是四皇子殿下的那个样子，草民若是不认罪，他……他就能要了草民的命，没准儿还会对草民的哥哥下手。”
“不仅是草民，四皇子府的几个妾室，她们的身世也很是复杂，请陛下开恩，为我们做主。”
温侧妃看着在自己身边跪着的四皇子景泽，成亲这么多年，她居然从来都没有看清眼前的这个人。
他说那些女子实在是可怜，她就这么相信了。
现在，那些女子都是他的棋子，那自己呢？
“四皇子无辜？”
永昭帝直直地盯着吴侍郎，“那这些事儿，你们怎么和朕解释？”
永昭帝气急，直接将手里的佛珠砸到了桌案上。
“父皇陛下息怒！”
圣和殿内跪了一地。
永昭帝的怒气并没有消半分，四皇子一出生脖子上便有胎记，自己对这个儿子，也是充满了亏欠。
这些年，四皇子的要求，只要是不过分，自己都会答应他的。
他的婚事儿，自己也都成全他，可是这些，成了他放肆的资本！
他从来没有，对哪一个儿子这么地失望过。
永昭帝坐在上首的龙椅上，继续看着福寿呈上来的证据，一桩桩一件件，没有任何冤枉他的。
他能想到，是哪个放肆的臣子做这样的事儿，可是做这事儿的人，是他看上去最乖巧的儿子！
景泽就是在挑衅天子的威严！
“刘德安，传朕旨意，吴侍郎欺君罔上，结党营私，藐视皇权，赐自尽。”
“四皇子景泽欺君罔上，草菅人命，结党营私，藐视皇权，贬为庶人，赐自尽。”
‘赐自尽’三个字说出来之后，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四皇子是皇室的血脉，永昭帝的亲儿子，众人都以为，永昭帝会开恩，留住四皇子一条性命的。
皇家先君臣后父子，看来这句话一点儿错都没有啊。
“陛下开恩，留四皇子一条性命吧。”
吴侍郎求饶道。
永昭帝没有说话。
景泽跪在地上，“父皇，母妃这么做，就是为了想让儿臣在这个吃人的后宫里活下去，就是为了自保，儿臣何罪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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