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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想听，回去细细讲来，但现在...”
阿溱往边上挪了挪，牧归在她身边坐下，瞟了一眼刘二：“不说这个了。
你瘦了不少，这段时间过得可还好？”
阿溱默然，好半天才挤出话来。
“我...回了一趟家。”
牧归挑眉，阿溱瞧见，忙解释道：“我不是想回去，就是...新年了。
放心，我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他们没发现我回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外头过节，有些不习惯。”
“二位，能否到别处说？在这影响到小店生意了。”
刘二抬了一箩筐菜，深一脚浅一脚，在菜篮子后头大喊。
客人深知掌柜脾性，被他踩了一脚不敢言也不敢怒，暗自揉着自己的腿，一声不吭地挪到一旁。
瞅着瞅着，不觉看向边上两人。
一人推了推同伴。
“你瞧这人...是不是有点眼熟？”
“是不是前阵子大闹义堂的那位？”
阿溱身子挺得更直。
“成长了。”
牧归在心里嘀咕。
造型凹得越来越好，果然是成长了。
阿溱顶着众人目光，缓缓起身，牧归见笔直的一条人移入林中，完全脱离视线后，才松了一口气，露出些笑意。
“我来这是找周六。
他出去求学，周六的家人一开始还提心吊胆，听到人家谈起金陵的事都要绕路走，后面渐渐宽了心。
他们听说我是外头来的，托我给他捎上自家做的饼子，让我打听打听他在这过得怎么样。”
“他过得如何？”
牧归保持礼貌微笑。
阿溱狐疑：“牧姑娘，你该不会...”
“不会。”
周六这名字不多见，但她记忆中对此人印象全无。
所以她是真的把人家忘了。
阿溱本就怀疑，连蒙带猜，猜出她心头所想，无奈道：“他让我带话，说很感谢你那时候劝他读书。
要是没有这两句话，他这辈子都没法再鼓起勇气，下定决心去金陵。”
牧归脸有点僵：“是他自己有悟性，我就是点拨两句...”
她终于想起来，好像确实是有这个人。
他的面貌已经很模糊了，努力去想时，总会生出雾气，牧归只记得他的手生得很不错，自己那会好像还夸了几句。
“他白胖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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