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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盯着电脑屏幕努力加班。
一副兢兢业业的打工人模样。
时间一直转动到十一点，两个人“啪”
的一声点击完最后一次鼠标，电脑转动着缓慢关机。
两个“人”
互相看向彼此。
“小张，今天也这么努力啊，都脑出血了还这么拼命干呢。”
“害，哪比得了李哥你啊，都不知道猝死多少回了不还是这么拼。”
两个“人”
哥俩好的互相寒暄着走出公司大门。
四周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剩下的四个活生生的人谁也没说话，只觉得这电脑屏幕烫眼睛的厉害。
“确实挺拼命的。”
最后还是那个平头男发表了最后总结。
虽说是晚班，可到底谁也没那个心思工作，钱沽连装样子都懒的装，他站在公司门口，看着在黑暗中莫名变长的走廊，幽幽的仿佛能滋生出什么别的东西。
半夜的公司虽然灯火通明，可独独屹立其中的感觉还是有一种心底发毛的诡异感。
“啪！”
灯光忽然熄灭，四周瞬间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在刺耳的尖叫中，钱沽立马回身寻找白徊的身影，可刚跨出一步就差点被椅子绊倒。
他有不太明显的夜盲症，平常也没有这么严重，可突然从明亮转为黑暗，他的眼睛在刺激中根本适应不了这么快。
“白……”
他正要张嘴说话，忽然听到悉悉索索的动静，本能让他立马低下身体，寻找发出动静的方向。
——【□□妈啊，死推销，还发！
】
——【你有黑丝吗，发照片看看】
——【你电话多少，我们可以仔细聊聊啊~】
——【哥哥你下面大不大啊~】
这是他们线上客户的聊天记录，但此时全都化成了声音，好像有个“人”
在面对面的与他交谈。
钱沽半蹲在地上没动，那双亮的出奇的眼睛蛰伏在暗处，只是可惜四周太黑，无论他多努力他都看不见白徊在哪里。
——【喂，怎么没有人回复啊，东西还卖不卖啦，小心我投诉你！
】
——【人呢，再不来我去别家了！
】
——【怎么回事啊你们，上班这种态度难怪你们只能干推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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