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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荡而且坚定，很显然，说的是实话。
“你……”
主任低头看了一眼脚下的地板。
地板还是坚固的，反着光。
只是，沈无舟之前种种的异常行为，让他的不安越强烈。
主任又抹了一把额头，很谨慎地说出了答案。
“你没有撒谎。
我的判断是【诚实】。”
这一次，主任脚下的虚影没有消失，两个人都稳稳地站在台上。
这个结果在所有人的预料之中，无论是舞台上还是直播间，人们都没有太大的情绪。
“好无聊。”
“怎么还有几百万人在看啊，你们是闲的慌吗？”
“你不也在看？”
“我大学牲啊，确实闲啊。”
“我退了。
我是看台下观众吃肉排找虐的还是看他们玩弱智游戏找yue的？”
“受不了了，我也退了。”
“如果船没有让男护士下去，节目倒是还有点可看性。”
直播间内，人数再次锐减，最后竟堪堪只剩下五百万人！
舞台上，就连妮妮也面露尴尬。
这样的节目现场，在她看来，已经是雷点堆叠，全是事故了。
可是眼下，除了继续把这个无聊的破游戏玩下去以外，别无选择。
沈无舟心里轻轻一松。
虚影之下，绞肉机并没有停止运转，一盘又一盘碎肉团像是奶油那样被挤出来。
伪人侍者忙碌着跑来跑去，已经无暇一直等在出肉口旁边。
烤碎肉排的焦香飘满了整个会场。
只是，沈无舟能从里面分辨出一些血液没有处理干净的腥味儿。
还有其他一些不太明显的味道，比如尼龙烧焦，或者头烧焦的臭味。
屏幕之下，剩下的四个嘉宾面面相觑，有一个甚至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这味儿啊，闻得我都有点饿。”
舞台后方，传来模糊的嘈杂声。
沈无舟下意识地往楼梯口的方向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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