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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凌空温润的眸子微微眯起，然后缓慢的摇了摇头，「不可能，我刚刚探过他的修为了，以他现在的实力是可以化形的，虽是不久前才到达的境界，但应该至少化形过一次。
」
龙凌空的语气十分肯定，这次连沐阮阮也迷惑了，她看着满脸茫然的灯眼鱼，再一次否认道，「可是灯灯一直跟我在一起，我从未见过他化形呀。
」
龙凌空并未着急推翻沐阮阮的说辞，他目光停留在了灯眼鱼的身上，
「这也是我的疑惑之处，这只小妖的身上有的力量，不像是自身的，更像是被人点化而成。
」
越听越糊涂，沐阮阮皱起了小脸，「我虽然一直给灯灯提供灵力，但我从未见过他变成人呀。
」
龙凌空，「我知道，这股力量并不属于你，所以我才有些好奇。
你说你们一直从未分开过，但真的……」
他的语气一转，音调有些凌厉，「但真的从未分开过吗？」
一股莫名的压迫感朝着灯眼鱼袭来，它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然后委屈巴巴的游到了沐阮阮的身边，「灯灯没有……」
沐阮阮任由小灯眼鱼凑近她的身边，然后满脸心疼，语气斩钉截铁，「真的没有。
」
看沐阮阮如此肯定，龙凌空眼眸微微垂下，有些若有所思。
略微思索了一下，他缓缓抬眸，「若真没有倒也是古怪。
」
他又看了一眼缩在沐阮阮身边的小妖，「不过我刚才仔细探查了它的身体，除了觉得他有被外力灌输过，倒也没有别的奇怪之处。
」
听到他得出的这个结论，沐阮阮有些着急，「那他没有要产生心……」魔。
她忽然想到灯眼鱼还在自己的身边，这件事情应该避着它一些的。
话说一半就没说了，灯眼鱼满脸茫然，它眨巴眨巴眼睛看向忽然心虚闭嘴的沐阮阮，「发生什么？」
沐阮阮略带僵硬的摇了摇头，「没丶没什么。
」
这种事情灯灯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否则要是激化它就完了。
而另一旁知道沐阮阮在问什么的龙凌空倒是肯定的，摇了摇头，「没有。
」
这个答案一出，沐阮阮忍不住蹙起了眉头，「没有？」
龙凌空微微颔首。
沐阮阮眉头皱的更加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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