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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长空这回倒是没有渣渣呜呜，竟然真的立马丝滑的改了口，毫不犹豫。
顾木木：“......”
哈迪斯：“......”
哈迪斯和顾木木同时陷入沉默。
哈迪斯和顾木木的头上同时冒出了一串长到望不见尽头的省略号和一个大大的感叹号。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感觉还不如让段长空拿他们发誓...敢拿自己发誓，这得是多有自信？
实不相瞒，他们俩现在对长空的自信都有了不可明说的PTSD。
不要问为什么，问就是不愿回首古玩街的砍价剧本，问就是长空一思考，二哈都发笑，问就是北欧冥王也承受不来长空的自信。
但是。
还是那句话，只要不是自己变成热闹，看热闹的话他们还是可以的。
看热闹的从来都不嫌事大，只会认为事儿不够大。
他们真的可以。
“是只喊我的弟弟们吗？”
哈迪斯问道。
段长空：“这是第一步，放心，长空大人不会放过...不会忘记任何一个人的，我的记忆力超好的~”
“......”
哈迪斯和顾木木决定当做没注意到段长空的改口。
不要问为什么，问就是知道的越少活的就会越快乐。
“那我什么时候让他们过来？”
哈迪斯又问道。
段长空：“随时都可以，反正....”
声音突然降低，顾木木和哈迪斯都没听清楚段长空最后在嘟囔什么。
他们只是看到了段长空露出了充满着捕食者意味的微笑——不要问为什么能看出来，北欧冥王和战五渣小熊猫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
哈迪斯决定用最快的速度将他的两个弟弟给献祭出去。
至于他的姐妹们，所谓善恶到头终有长空，只能祝她们好运了。
三个人一只鹅继续钓鱼。
然后。
像是被鱼群给屏蔽了似的，三个人的鱼漂全都静悄悄的。
气氛逐渐凝重。
哈迪斯默默的给了顾木木一个小眼神，那意思：长空也钓不上来鱼？
顾木木的眼睛变成了两道缝：他还好意思嘲笑我们，他自己不也钓不上来鱼？
段长空盯着水面似乎在发呆，好像在疑惑自己为什么钓不上来鱼。
再然后。
“？三个人加起来都钓不上来一条鱼？”
一个中年大叔拎着外卖小哥刚给他送来的外卖路过，扫了一眼这跟三个石狮子坐着的空军三人组和一只豆豆眼似乎很凝重的大白鹅，乐了，“是小菜鸟啊？”
“小菜鸟就老老实实去专门的养鱼塘钓鱼嘛，强者的世界你们还是要少探头哦。”
“......”
你完了，你要被销号了。
这是哈迪斯和顾木木脑子里瞬间蹦出来的念头，一点水分都没掺和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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