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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与欲望的双重挤压让张瑜几乎窒息。
自己应该马上接起这个电话，但现在这个样子……
“张警官，您的电话……”
老李提醒道，双手高高的去过头顶，就像被抓的罪犯一样抱起脑袋…
张瑜将手指触碰智能眼镜，按下接听键，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
“老婆，你身体怎么样了？还在发烧吗？”
丈夫温暖的声音传来。
“没事了，吃了药，已经好多了。”
她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同时警惕地观察着老李的举动。
那个矮小的清洁工正乖巧地举着双手，但他的目光始终无法从她的裙底移开，没有穿丝袜的光滑大腿甚至能感受到那灼热的目光，从她的角度望去，老李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紧张，他个子不高，也就一百六十出头，稀疏的灰白头发在日光灯下显得有些黯淡。
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但那双眼睛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那就好，记得按时吃药，别总忙着工作忽略了自己的身体。”
丈夫关切地说。
“嗯，我知道了。”
她匆匆应答，生怕自己急促的呼吸会被丈夫察觉。
她慢慢松开了捂着老李嘴的手，但仍保持着戒备的姿态。
“好吧，那你忙吧。
要是不舒服就早点回家。”
挂断电话后，张瑜深吸一口气，“不是要去厕所吗？赶紧去。”
她故作严厉地对老李说道，同时转身开始洗手。
冰冷的自来水流过她的指尖，却浇不灭体内燃烧的欲火。
张瑜用余光看见老李走进男厕所，很快，响亮的水声从那边传来，那是一种激烈而持续的声音，昭示着老年人积蓄已久的释放。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私处正在不断收缩，似乎在回应着隔壁的声音。
那些可恶的荧光物质让她的身体变得如此敏感，仅仅是听着这样的声音就能让她产生反应。
冷水顺着她的手指滴落在大理石台面上，在寂静的空间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的大腿内侧仍在不住地颤抖，那里一片潮湿，连包臀裙都被浸湿了一小块。
男厕所的水声还在继续，仿佛在诉说着某些难以言说的欲望。
而她，则站在这里，感受着那令人羞耻的潮湿一点点蔓延……
……
哗啦水声停止，老李提着裤子从男厕出来，一眼就看到还在门外洗手台前的张瑜。
他的动作明显僵住了，脸上的皱纹都紧张得挤在了一起。
“张警官……我……”
老李的嗓音发涩，干枯的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他那张饱经沧桑的老脸上写满了忐忑，“我绝对不会乱说什么的……”
张瑜背对着他，假装专注地整理仪容。
她能从镜子里看到老李局促的样子：那身略显褪色的工作服上还带着些许污渍，佝偻的背影透露出一种底层劳动者的谦卑。
“什么跟什么？”
她转过身，刻意板起面孔，“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就是……就是……”
老李的声音越来越小，“您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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