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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侧腹缠满绷带，渗出淡淡的血迹。
“张警官，没想到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派上点用场。”
他声音沙哑，嘴角挂着一丝虚弱的笑。
张瑜坐在床边，低头愧疚地注视着他，“都怪我…要是我反应快点，您就不会受伤了。”
“别这么说，哎，这点伤不算啥，倒是张警官您，刚才那么危险，差点……”
老李还没说完，一阵咳嗽打断了他，瘦弱的胸膛微微起伏。
张瑜连忙起身，扶住他的肩膀，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靠近老李时，一股老年男性特有的气息混杂着药水味扑鼻而来，粗糙沉重且带着一丝苦味儿。
这气息勾起了那夜的记忆，老李被她骑在身下，整个下身私处坐在眼前六十多岁的老人脸上，最后还潮喷在他嘴里，那份羞耻和愧疚至今如影随形，以至于今天在星耀购物中心一直怕再次遇到他。
“能帮您，我这心里…踏实。”
老李缓过气，靠在床边，继续说着。
老李说话间，记忆像是催情毒药一般，让张瑜不自觉夹紧双腿。
“我…我去给您倒点水。”
张瑜慌忙站起，想找点事做。
但她转身时，不知是幻觉还是什么，她感到老李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臀部，像炽热的手在她身上游走，这让她既感觉羞耻又有些难以言说的兴奋。
她走向水壶，手指攥着杯子，水流的“哗哗”
声像她紊乱的呼吸一样急促。
“谢谢您…留下来陪我。”
老李的语气很是真诚，同时也带着一丝感动：“我这孤老头子，好多年没…没人这么关心了。”
“您不用…。”
她艰难开口，声音不自觉带上一丝媚意，察觉到的她，轻咳一声，调整语气：“咳咳…您不用客气，您的家人呢？”
她走向病床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
老李的眼神黯淡，透着悲伤：“那场天灾…家人全都没了…只剩我一个人了。”
张瑜俯身靠近，替他整理输液管：“以后你就把我当成是你的家人，这样您就不是一个人了。”
声音柔软，带着一丝怜悯。
“张警官，你…”
老李欲言又止，张瑜感觉他的目光渐渐炽热，二人的呼吸声在病房里清晰可闻，空气都仿佛变得开始粘稠，她意识到，自己刚刚说的话是不是让老李误会了什么。
“您今天好好养伤，警署那面还要写报告，我明天再来看您。”
她仓促地说，起身打算离开。
就在她握住门把手时，老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声音有些激动：“张警官…您真的能把我当家人吗？”
张瑜的身体一僵，手指在门把上停住，她明白过来，刚刚的炽热感或许只是自己的胡思乱想，内心强烈的羞耻感像一股股电流窜过脊背，让她不敢回头，怕对上那双混浊的眼睛，她站在门前用着不大不小的声音说着：“嗯。”
随后猛地拉开门，逃入走廊。
……
夜风拂过医院大门外的台阶，凉爽钻进衣领，张瑜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体内躁动的情欲。
她不打算直接回家，小腹处的滚烫，似乎在提醒她今夜可能会有任务，她不想吵醒熟睡的丈夫，也可能是不想让丈夫发现那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决定去警署办公室休息，警署离医院不远，十几分钟步行的路程，她踏入办公区，熟悉的纸张味和墨香扑鼻，同事们还在加班，看到她纷纷投来敬佩的目光。
“张姐太厉害了！”
“一个人对付三个持刀歹徒，简直是电影里的女英雄！”
“不愧是我们警队最美的警花，不仅漂亮，还这么勇敢！”
众人说着说着开始鼓起掌，这让张瑜有些不自在，低声说：“这是一名警察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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