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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楚绫听着她语无伦次的坦白，眼神复杂。
他看着她发红的耳尖和微微颤抖的肩膀，沉默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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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可耻。”
他忽然开口，语气像是陈述事实。
慕唯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看他。
“慕唯。
人有欲望，有冲动，是正常的事情。”
向楚绫的目光沉静，并没有丝毫鄙夷。
“我也会对你有感觉。”
“关键在于，要学会控制自己的行为，不要让欲望主导理智。”
他继续为她擦眼泪，语气依旧平静：“你刚才愿意听我的话，没有继续那样做，说明你有自己的判断和底线。
这已经很好了。”
慕唯抽着鼻子，声音还有些哽咽：“可是我……我现在对你也有感觉……”
她的脸更红了：“我是不是很不知羞耻……”
向楚绫没有回答她，只是注视着她，问出了一个问题：“那么，你现在对我产生感觉，是因为补偿心理，觉得拿了卡就必须有所表示？还是因为……”
“对我本人，有好感？”
他没有用“喜欢”
或“爱”
那样沉重的字眼，只是“好感”
。
慕唯愣住了，连抽噎都下意识止住。
她看着向楚绫的眼眸，里面清晰地映出自己哭得乱七八糟的蠢样。
她仔细感受了一下自己此刻的心情。
确实有一部分是因为向楚绫刚才的话让她感动，但更多的……她想起向楚绫在比赛中为她挡球的身影，想起他冷静理智却又暗中关怀的种种行为。
还有程朗轩给她的那种温柔可靠的感觉……
虽然两人的表达方式完全不同，一个冷峻一个温和，但他们都有一种让她想要依赖的特质。
不是把谁当成谁的替代品，只是单纯地被这种特质吸引。
“不是因为补偿。”
她小声说道。
向楚绫眸光微动：“那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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