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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
【明天还是一点到三点。
】
【老板想听歌？我现在就能给你唱。
】
他的提议让沈昭意有些蠢蠢欲动。
【现在？】
【嗯，老板方便打语音吗？】
方便，那可太方便了！
下一秒，通话界面就弹了过来。
沈昭意的心跳突然加快，接通后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等、等一下！
我找耳机！”
等连接好airpods，就听见夜莺低低的笑声从听筒里传来。
“不急，我等你。”
那声音比在语音厅里要更真实一些，仿佛在身边耳语一般。
沈昭意躺回床上，脸颊莫名发烫。
“老板，可以开始了吗？”
“嗯。”
耳机里传来键盘的敲击声，接着就是前奏响起，夜莺清了清嗓子，开始进入拍子——
是那首她喜欢的《富士山下》。
温柔的嗓音随着旋律缓缓流入耳中。
不知是太累，还是歌声太催眠，副歌还没唱完，沈昭意就已经睡了过去。
一曲终了，苏夜关掉伴奏，喊了句：“老板？”
回答他的只有电话那头均匀的呼吸声。
意识到对方已经睡着，他勾起嘴角。
“晚安，好梦。”
第二天，沈昭意是被压在身下的一只耳机给硌醒的。
从被窝里将它摸出来，又揉了揉有些痛的背部，过程中触碰到手机，屏幕亮起的同时，她惊讶。
居然还有电！
解锁后发现昨晚跟夜莺的通话时长只维持了不到十分钟，想来应该是在自己睡着后对方就挂了。
还以为会像短视频里刷到的那样，一直连到一方手机自动关机呢。
不过，感觉倒是挺新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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