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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华道。
“没有没有。”
“那能和我一起到一次医院吗？我有个客户正住院，我要去看看情况……他好像确诊了。”
叶欣欣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见于华神色不对，才有点恍然：“很……厉害吗？”
于华点头：“说是肺癌，这玩意儿还和什么胃癌乳腺癌不一样……反正除了甲状腺癌，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呸呸呸，是癌都不好！”
叶欣欣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路上的时候，于华在一个便利店里买了两箱牛奶，然后带着叶欣欣到了一个三甲医院的住院部。
叶欣欣唯一的一次住院是生孩子，陆珍和叶九州虽然不时地会有点小毛病，但都没有大碍。
特别是叶九州，连感冒发烧都很少。
倒是王远航因为肠胃炎在夜里上过一次急诊。
她对住院部的所有了解都来自电视电影，本以为这人生了病一定愁云惨淡，谁知道还没走进去，就听到里面有笑声，再走进去，就看到一屋子的人都在笑，最靠里的一个头上几乎没有头发男人开口：“小于，你怎么来了？”
“来听张哥你说笑话呀。”
于华笑道，那被叫做张哥的又笑了，他旁边，看起来是他妻子的人翻了个白眼，“什么笑话啊，这是说他年轻的时候办的蠢事呢。”
“张哥还会办蠢事？”
“嘿！
你让他自己说吧。”
张哥也不在乎：“怎么说呢，说是蠢事也是，说不是……那其实也就是我当时手还潮，能力还不够。
就是当年，我胆子大，一早就学会了开车……”
他说到这里，他妻子又在旁边甩了个白眼，他只当不知道：“那时候开车多了不得啊，领导就安排我出车。
也是走之前坏了风水，去的时候撞死个驴，回来的时候撞死个猪……”
他说到这里，于华和叶欣欣已经都瞪大了眼，于华道：“那猪……不都在猪圈里吗？”
“那不是快过年了吗？那人赶着那猪去杀呢，就被我给撞死了。”
“……倒是省的屠夫动手了，只要人没事就好。”
“可不还捎带上了人！”
张哥一激动，又拍了下自己的床，“不过还好，那人也只是断了两根肋骨。”
……
“所以我们单位的就给我编了段顺口溜，张本昌，真能蛋，去是驴回来猪，顺带上了两根肋脖骨……”
叶欣欣和于华都忍不住笑，屋里的其他人虽然也听过了，此时一样跟着笑。
一屋子的笑声。
笑的叶欣欣都有些恍惚，这是……癌症病房吗？或者根本就没什么癌症病房一说？但看这里的，好像都说是呼吸道有问题，不是上呼吸道就是下呼吸道。
当然，不是呼吸道有问题就是癌症，可是，这里的人……好像都没有什么头发。
叶欣欣不是太敢看，总害怕自己的目光冒犯了谁。
于华没有坐太长时间，就出来了，张本昌的妻子出来送她们。
三人一直到了楼梯拐角处才停下，于华道：“王姐，张哥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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