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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时间内，她的恶念在急剧增长，祂看得很清楚，本来还只是一圈淡薄的黑色，现在已经有三分之二了。
祂感到惊喜。
“那就如你所愿吧。”
怪物发出轻飘飘的声音。
几分钟后，凌秋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她喝了口杯子里的速溶咖啡，一种轻微的愉悦感在刺激着她的神经。
长久屈居底层的凌秋，第一次感受到了轻易掌控一个人类的生命，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
“88C45。”
耳边骤然响起怪物的声音。
他在提醒她了，哈哈。
凌秋置若罔闻，反而问：“萨利会怎么样？”
“……”
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后，凌秋意识到怪物可能有点生气了。
她笑：“这是最后一个问题。”
“……好吧。”
怪物轻蔑地笑了一声，无所谓，反正她逃不出自己的手心。
“小姐，你不妨猜猜，方才那个人类所经受的，哪些是我的意识，哪些是萨利本人的？”
凌秋顿了一下，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你融合进萨利的身体后，她本人的意识不会被影响，还能操纵自己的身体？”
“当然……我可没有把生殖器碾成肉泥的癖好。”
怪物淡淡。
凌秋轻轻怪笑了一声，哎呀，幸亏她关得早，没有看到这一画面呢。
“88C45。”
怪物又开始强调了。
凌秋挑眉，用她冰凉的音色努力做出甜美的声音，回答道：“是我的生日啦，宝贝，我是8月8日4点05分出生的。”
长久的沉默，耳边静悄悄的，凌秋等了半天都没听见怪物说话的声音。
久到她甚至都有些心虚了。
半晌：“那C是什么？”
哈哈哈……凌秋简直想狂笑。
多么单纯又可爱的怪物先生啊。
“C是的意思。”
她说，“我的父母希望我永远纯洁。”
最好永远是处女……凌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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