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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情真的太过平静，而且还顶着张清纯干净的脸，说出来的话却没有客气的意思。
方缈盯着江令宜瞧，越是看着她方缈越是咬牙切齿的不知道在气什么。
她从江令宜身边经过，没客气地把脚在江令宜卷子上多踩了脚。
“不好意思学姐，我有急事，你自己捡吧。”
人与她擦肩而过，江令宜低眸看着试卷上多出来的脚印，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方缈离开后，她蹲下来捡了试卷，在路过垃圾桶的时候把整张卷子丢了进去。
卷子肯定还是要写的，所以事后江令宜和陈柚恩借了试卷重新复印一份，顺便把方缈踩脏她卷子的事情告诉她了。
陈柚恩嫌恶地皱眉，“方缈疯了吧，她是在挑衅吗？”
江令宜：“不知道。”
“令宜，你不生气吗？”
她没应声，看着新鲜出炉的试卷，把陈柚恩的卷子还给了她。
往书包里装着卷子，然后问了句，“方缈每天中午都会找裴也吃饭？”
“好像是？”
陈柚恩其实也不确定，但确实看见过几次。
给老板付了复印的钱，江令宜拿着书包准备先回家了。
两人在路口分开，陈柚恩想想主动给陆泊争发了消息。
【那个方缈是什么情况？】
陈柚恩等了有一会，陆泊争都没有回她。
不回就不回吧，她已经习惯了。
心情烦躁，陈柚恩摸了摸口袋，摸出烟盒熟练地点了细支的香烟……
江令宜回到家把书包放下后，没先洗漱而是准备写试卷。
写到一半，她的手顿了顿，陈柚恩问她不生气吗，江令宜首先感受到的情绪是不爽。
她不爽方缈这个人。
她很少会有这么情绪波动大的时候，但却真真实实。
江令宜叹了口气。
她照常上课刷题吃饭，依旧在食堂看到了方缈的人。
方缈今天似乎化了妆，皮肤得更白搭配上亮晶晶的唇彩，心情看起来很好。
反倒没看到裴也的人。
江令宜嚼着嘴里的食物，看着方缈翘首以盼的样子，是在等谁来明显得不能再明显。
昨天江令宜问的时候，陈柚恩还以为她今天要做什么呢。
结果江令宜只是安安静静地吃饭，把自己的肚子填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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