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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毫不犹豫道。
“这倒是个好消息。”
许华迟疑了一会道：“但我确实没钱了，还望见谅。”
“没钱就没钱吧，不是还有其它几家吗？只是得麻烦你配合配合，给他们打个样。”
我似笑非笑道。
许华有些犹豫道：“这有些不太好吧？”
“一切都是为了飞光的发展。”
我淡淡道。
许华这才点了点头：“行吧。”
就在这时，飞天市场部的人打了个电话过来：“不好了，纪总，有十家出版社联合接受媒体采访，指责我们破坏市场正常秩序。”
“才十家？都是跟当当有合作关系的出版社吗？”
我一脸平静道。
“这个......应该是的。”
“那没事了，先看看舆论反应再说吧。”
刚挂断电话没多久，座机又响了，我不禁眉头微皱道：“是版署打来的，看来要约谈当当和飞天了。”
我把石波叫了过来：“过几天陪我去趟平天，有些事情需要解释清楚。”
“我明白了。”
许华对此似乎并不在意，反而追问起飞光的事情：“其它几家里，风华姑且不论，高盛和大德恐怕没那么容易追加投资。”
“我明白。
那你觉得如果我现在给他们机会撤资，他们会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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