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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心说。
「嗯。
」许斯宁闭上眼睛。
顾西双手抱紧他。
之后许斯宁没有在吐，但是晕得他口水都变味了。
仪器终于停止检测。
顾西马上把头盔取下来。
「怎么样？」
许斯宁一动不动，话也不想说，咬着牙关，不停咽口水。
管家端着一个小碟子过来，说：「吃点果脯，压压晕。
」
许斯宁看着那些果脯，小声问：「有酸的吗？」
管家转了碟子，把酸的朝向他。
「这个雪花酸梅，甜里带酸。
」
顾西用小叉子插了一颗雪花酸梅喂到了许斯宁嘴里。
许斯宁喊了一下，眉头就舒展开来了。
「好吃？」顾西问。
许斯宁点头，酸溜溜的，眼神都清澈了。
顾西给自己嘴里也塞了一颗。
雪花是白糖霜，刚入口的时候很甜，但是糖霜过后，酸得他马上就吐出来了。
「这也太酸了。
」
许斯宁笑他那被酸到了的表情，软绵绵的往他怀里靠，双手搂着他的腰。
他嚼了嚼嘴里的酸梅，靠着他的肩膀休息。
「酸得刚好，醒脑。
」
赫连心看了检测头盔上的数据。
表情上没有惊喜。
顾杰问：「怎么样？」
赫连心：「真是奇怪，精神海也没有问题，是A级该有的精神海，很普通的灰色影像。
许斯宁感觉自己白晕了，两眼一闭，在顾西怀里装死。
顾西和赫连心对了一眼。
查不出来就算了。
许斯宁在顾西怀里很快就睡着了，顾西抱着他上楼，把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才下了楼。
赫连心问：「你确定，你见过他的精神海是幻彩的吗？」
「现在这样，我都要怀疑我自己了。
」顾西说，「我就见过一次，想要再看一次的时候，就已经是灰色的了。
」
顾杰没见过，难以想像那个样子，「是什么样的幻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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