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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故问。”
楚子航接过打包袋，两个人走出店门，正好看到陈渊在帮着绘梨衣拍照。
女孩第一次笑的这么开心，绘梨衣的手里拿着陈渊刚刚送给她的印着哥斯拉的徽章，在樱花树下盯着陈渊的镜头。
“没想到，陈渊那样的人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凯撒忍不住感叹，他有时候觉得陈渊是不是得了精神分裂，上一秒还是在砍人，下一秒就扮着鬼脸给心爱的女孩拍照。
“每个人都有两面性，在高中，陈渊其实一直很孤独。”
楚子航开口，他盯着陈渊，那个已经在混血种世界称王的男人现在正一脸笑意的和绘梨衣分享着刚刚的照片。
“不能仅仅靠着人表现出来的一面就给这个人下定义，我曾经觉得我父亲是个每天只知道开车的中年大叔，可是…..”
楚子航难得说了这么长一段话，凯撒听到了父亲这两个字，陷入了沉默，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凯撒接上了话茬。
“是啊，三峡之前，我一直都觉得庞贝就是教科书级别的混蛋，你知道吗，十八岁那年的成人礼，他亲手给我做了一份水果蛋糕。”
“你收下了？”
“没有，我把蛋糕扔在他的脸上，然后跑去了母亲的墓园。”
凯撒低下头，楚子航动作停顿了一下，拍了拍自己老对手的肩膀。
“咔嚓！”
快门声响起，某个狗贼重操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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