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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司绥也这么觉得。
裴舟听到这里，心里动了动。
因为他始终不知道两个人究竟是喜欢自己什么，觉得他们的喜欢都虚无而飘渺。
说不定……真的可以这样？
裴舟不知道自己是被沈越白说服了，还是这次独自旅行时的孤独还是让他有些渴望朋友在身边。
朋友。
如果只是朋友的话……
他在心底咀嚼着这个词。
“学长，可以不要拒绝一个朋友的请求吗？”
沈越白看着他。
裴舟看着两个人沉默了许久，最终说：“……好。”
“不过我保留随时终止朋友关系的权利。”
看对面两个人都放松下来，裴舟立即补充道。
他还是有些不相信蒋司绥和沈越白两个人能和睦共处。
一座山里是容不下两只老虎的。
沈越白眉眼弯弯地答应了下来，蒋司绥看着裴舟也说好。
裴舟刚旅行回来要回房间收拾东西，拒绝了两个人要帮忙的话，留他们在客厅单独待着。
他走后，客厅的氛围霎时间变得不太一样。
两人侧耳注意着卧室里面的动静，坐在沙发上一阵沉默。
“我不会放手的。”
蒋司绥先开口。
沈越白轻笑了一声：“我也不会放手的。”
两个人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权宜之计，没有人真的想和对方分享裴舟。
只是如果现在不能达成共识与合作，可能会把裴舟推的越来越远。
打铁要趁热，总算拨动了那颗心的心弦，不能就此收手暂停。
两个人对视一眼，沈越白先举起茶杯：“那后面……合作愉快。”
蒋司绥也举杯：“合作愉快。”
不管怎么样，都要留在裴舟的身边。
哪怕只是以朋友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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