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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舒雨的话并非没有任何道理。
“是许舒雨。”
乔星绾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低下头，又缓缓抬起，目光直直地看向霍沉晏，眼中带着一丝探究和痛苦，“所以，这就是你帮助乔雪眠的理由？”
霍沉晏的眼神变得深邃，他淡淡地回答，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哀伤和无奈，“你母亲确实很聪明，她是凶手，但我拿她没办法。
那口气，我咽不下，也无法咽下。”
十五岁那年，许舒雨开车撞了他们母子，然后肇事逃逸。
那一瞬间他永远都不会忘。
而乔雪眠亲眼目睹了那一幕，她打了120。
霍沉晏的声音微微颤抖，他闭上眼睛，仿佛能再次看到那天的情景。
他的母亲，就这样在他面前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而他自己，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自此之后，身体也变得不怎么样。
霍沉晏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可我......可我不知道，你是她的女儿。”
霍沉晏在得知这个事实的时候，内心是绝望的。
他背对着乔星绾，不敢转过身来，不敢与她对视。
他害怕看见她眼中的失望，害怕看见那抹可能出现的怨恨。
四年前，乔雪眠撞死了郁欢欢，当她找到他的时候。
霍沉晏知道自己报仇的机会来了。
他无法对许舒雨下手，那就一报还一报吧。
但，他并不知道，乔星绾是乔慕安的亲妹妹。
乔慕安入狱的那天，恰好是乔星绾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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