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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意闭上眼让秦文宴给自己擦头发。
现在没有吹风机，还真是不方便。
擦得差不多的时候，秦文宴又换了一条干的毛巾，继续擦着，一边轻声问她：“那你之后打算要做什么？”
他好帮忙参考参考。
提到这件事，陆小意才想起来今天自己有什么事忘记说了。
“卫生院可以继续营业了，沈同志跟上面的领导反应了一下，决定让我做院长。”
说到这件事的时候，陆小意是真心实意地高兴。
但秦文宴却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
又是沈霖泽。
“怎么了？”
她久久没有听到秦文宴的声音，便有些好奇地问了一句。
秦文宴的瞳仁很黑，盯着人的时候，就好像有个旋涡，随时会把自己吸进去一样。
陆小意被这样的眼神看得有些头皮发麻，后腰忍不住地要软下去。
她吞了吞口水，轻声问道：“一直看着我干嘛？”
“你跟沈同志......关系很好？”
陆小意思索了一下：“算是吧，毕竟沈同志确实帮了我很多忙，我还是挺感谢他的。”
“只有感谢？”
陆小意不知道秦文宴今天怎么回事，一直在问这些有的没的。
“不然呢？我难道还要对他有什么感情才对吗？秦文宴，你就是这么想的？”
“不是。”
秦文宴否认的声音有些发闷，小声道，“只是你们两个走太近了，他又喜欢你，我有点不安。”
“你还会不安呢。”
陆小意调笑道，“你有这么多姑娘喜欢，该不安的人明明是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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