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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张无法形容的俊美的脸。
他目光平静，在看向耶若生的时候有了浮动，丝毫没有濒死时的恐惧与绝望。
“真没意思。”
耶若生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表情倍感失望。
这一句话让屠夫目光变得狂热而扭曲，起来，还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
他语调带着些古老的沉重，还带着不可言说的残酷，“我对你很满意。”
“这一次就算让你一回，当作弥补上一回空手见你的见面礼。”
给你的见面礼就是杀你。
这要是别人估计都快吓死了，偏偏耶若生就觉得这可是超符合心意的，“那我就先谢谢了。”
他说的上一回，那就是在教堂了，果然是他。
只是当时的对话依旧没有任何印象。
“期待吧，耶若生，这才刚刚开始，我们下次还会再见。”
“记住我的名字——阿赫斯，被困在人类蝼蚁躯体里的‘同类’。”
耶若生的灵魂在听到阿赫斯名字的那一瞬开始颤栗。
不是恐惧。
而是某一种激动的神秘共鸣，让她热血沸腾。
“我等着。”
耶若生无所畏惧。
“我能杀你一次，便能杀你两次三次，无数次，你就，放马过来。”
别说，耶若生还开始期待了呢。
屠夫——阿赫斯开始癫狂的笑，声音愈发遥远，愈发的雌雄莫辨，并且目光炽热又露骨。
并非情欲的露骨，而是猎人盯上猎物想要亲手折断猎物的病态露骨。
“好，好极了。
来猜猜看？下一次是你死还是我死？我的玩具。”
对于这个说法，耶若生也不遑多让。
她笑眯眯的上前右手持刀，给阿赫斯的喉咙补上一刀，“死嘛，现在的你就给我死透一点，早点儿去见神吧。”
“全当作你小丑般的娱乐唤醒我那约等于无的仁慈。”
他说她是玩具。
她说他是小丑。
谁也没占到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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