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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面无表情，没再看她，继续开口：“我看过凌婷之前参演过的作品，有可取之处。”
他的一切基准，从来都是拿专业来说话。
这话，是问后座的许礼执。
“……”
方才在徐妙茵面前一副前辈拿乔的凌兰已经全然不见，取代的是显而易见的刻意亲近。
“所以师哥，还是要谢谢你。”
是她有点草率。
“可谁知道……”
但听凌兰所言，她却没有身为花瓶的自觉，对于已经确定下来的角色，横插一脚，用手段抢了过去。
凌兰的表情有一瞬间僵硬住了，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露出一个勉强的笑，答了一声是。
在京市电影学院就读时，凌兰曾出国当过一年交换生，许礼执恰好比她长一届，虽然二人只因一次舞台剧有过几句台词交流。
“surprise！”
熟悉的温软声音清亮响起！
听到她的话，许礼执皱了皱眉，抬头，语调几近冰凉：“你误会了，刚刚我不是在替任何人说话。”
“嗯。”
时砚下戏回来，风尘仆仆的往休息室的方向去，小舟跟在身后，快到门口的时候，他翻着包忽然停了下来，有些苦恼：“砚哥，我好像有个东西落棚里了，我回去拿一下，伱先进去。”
“最后是那位盛鸢小姐，小婷为此还偷偷躲起来哭了好久呢。”
说着她露出有些惋惜的神情。
半晌，才从后排传来男人不咸不淡的答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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