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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犹挑起好奇心，仰起头，没注意到他们离得很近，近到青年一低头就能吻到自己。
她轻掀眼皮，触及光源，感到轻微刺眼，只能半阖着眼，问道。
「喜欢又是什么？」
陆长眠眸光微暗，心里抑制的欲念在耳畔嗡嗡作响。
半晌，他都没说出所以然来。
姜犹觉得他也不懂，馀光瞥了眼手臂抽血的地方，经过这么久，针孔皮肤泛起一片紫，摸上去还有些疼。
她忽然有了一个主意，检测出陆长眠是不是吸血鬼的主意。
她趁他涂药功夫，悄摸摸试探地伸出手，握住一支塑胶袋包裹的细针。
姜犹眼疾手快地动了手，锋利针轻易刺破青年的皮肤。
血液顺着针眼渗了出来。
「嘶……」
陆长眠停了动作，顺着刺痛的地方看去，再转眼，与面前女生心虚的目光在空中交织。
「对不起，我是故意的。
」姜犹胡言乱语。
她匆忙收了注射针，在桌子上找到止血棉，抵在他被针刺破的地方。
「噗。
」
而明明被她针刺疼的青年看完她的所作所为，弯唇笑了起来。
没有生气，没有恼怒，只是笑。
姜犹奇奇怪怪瞅了他一眼，紧张地攥住止血棉，吞咽了下，小声问：「你不怪我吗？」
她干了坏事，承认得很快，没有拖延扯谎。
她以为他会对她发脾气，可青年好脾气好让人吃惊。
陆长眠唇边弧度加深，凑近她的耳朵，字斟句酌地说：「不怪你，阿犹对我干什么都可以。
」
这句话富有歧义，但姜犹听不出来。
只觉得陆长眠这人古怪。
事实上方才本意是为了排除他不是吸血鬼，但是她的举动在旁人眼里更古怪。
姜犹仔细看了看他刺破的地方，血已经止住，粘在止血棉上的血维持原样，没有化为灰烬消失不见。
她在心里松了口气。
陆长眠不是吸血鬼，不是放血狂魔凶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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