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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不用道歉哦，我很理解，人在感情上会感到胆怯，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沈溪流推了推眼镜，慢悠悠地往前走，仿佛并未把一切放在心上。
nbsp;nbsp;nbsp;nbsp;没有在这种无聊的话题多说，沈溪流又问祁厌他最近的研究进展，这种话题总是更加轻松。
他们只在河边的道路散了一会儿步，就原路返回坐车回公寓。
nbsp;nbsp;nbsp;nbsp;“沈先生，不一起回去吗？”
祁厌解开安全带，侧头询问沈溪流。
nbsp;nbsp;nbsp;nbsp;他微笑道：“嗯，刚才收到一条信息，长辈找我有事，暂时可能回不去了。”
nbsp;nbsp;nbsp;nbsp;“那麻烦你今晚请我吃饭，又送我回来了。”
nbsp;nbsp;nbsp;nbsp;祁厌朝他道谢后，才往公寓走去。
在他下车之后，车窗升起，缓缓开走，停在公寓看不到的地方。
nbsp;nbsp;nbsp;nbsp;没有熄火，外面夜色昏暗，车内的灯光打开，沈溪流面无表情地扯掉脖子上的信息素抑制项圈，从暗格里取出一个盒子，是提前准备好的ega专用信息素抑制剂。
nbsp;nbsp;nbsp;nbsp;拆开包装，修长苍白的手指微微颤抖，却依然熟练地用针筒吸取液体，朝刺痛不已的后颈一针扎了进去。
nbsp;nbsp;nbsp;nbsp;疼痛在不断往四肢百骸蔓延，躯体几乎出现一丝麻木感，对于早就习惯的沈溪流来说算不上什么，更疼的事情又不是没有经历过。
nbsp;nbsp;nbsp;nbsp;“叮咚！”
nbsp;nbsp;nbsp;nbsp;搁在一边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沈溪流垂眸看了一眼，拔出针，丢进盒子里。
捡起手机解锁，最先跳入眼帘的不是信息，而是不断闪烁的红色警报灯。
nbsp;nbsp;nbsp;nbsp;——【警告！
警告！
警告！
】
nbsp;nbsp;nbsp;nbsp;——【请患者注意，您的信息素已超过安全期！
】
nbsp;nbsp;nbsp;nbsp;——【请患者注意，如您的信息素在十分钟内无法稳定下来，系统将自动为您拨打急救电话！
】
nbsp;nbsp;nbsp;nbsp;胡乱弹出的警告一大堆，全部被沈溪流强制关闭，甚至无视沈云殊催命般的鬼来电，另外拨打一个电话：“怎么样了？”
nbsp;nbsp;nbsp;nbsp;他往后倾斜靠着身体，声音冷漠没有一点情绪，听着对面的汇报，良久才道：“那就按照我先前的吩咐，好好配合，争取在十月之前，让他发现‘真相’，别的就不用多管。”
nbsp;nbsp;nbsp;nbsp;将事情有条不紊地吩咐下去，等挂掉电话之时，手机再次响起沈云殊的鬼来电。
nbsp;nbsp;nbsp;nbsp;沈溪流没有看一眼，将手机丢在副驾驶，无意识地啃着拇指。
nbsp;nbsp;nbsp;nbsp;上半张脸被阴影覆盖，但他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几乎没有，好似一个安静的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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