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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皱起眉头，像是在努力回忆和形容那种感觉。
“不是力量突然暴增，更像是一种……潜藏的活力？或者说，我的神格，好像和那些典籍里描述的固定不变的白色神格有点区别。”
“我能感觉到，它似乎……还在缓慢地变化，或者说，成长？”
“成长？”
张启山眉毛微微一挑，眼神中露出一丝讶异。
神格品质，自古以来就被认为是觉醒时便已注定的。
白色就是白色，潜力有限，几乎不可能晋升。
这是无数先辈用血和泪验证过的铁律。
可成长的神格？
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但如果不是这样，又该如何解释林越的表现？
“这只是我个人的感觉，或许是错觉。”
林越适时地补充了一句，没有把话说死，留有余地。
“而且……”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将手伸进了怀里。
张启山的目光微微一凝，但没有阻止。
林越掏出的，不是武器，而是一个小巧玲珑、通体碧绿、散发着温润光泽的玉质酒壶。
正是那玲珑酒心壶。
“在觉醒仪式结束，神格烙印完成的那一刻，我的脑海里，突然就多出了这个东西的信息，然后它就……凭空出现在了我的手里。”
林越将玲珑酒心壶托在掌心，递到张启山面前。
酒壶入手温凉，质感细腻，壶身铭刻着古朴而玄奥的纹路，隐隐有微光流转，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灵性气息。
张启山接过酒壶，仔细端详着。
以他的见识和阅历，竟然也看不出这酒壶的来历和材质。
它不像是现代工艺的产物，更像是某种……古老的法器？
“这个酒壶，有什么用？”
张启山沉声问道，目光重新聚焦在林越脸上。
“根据我脑海中得到的信息……”
林越的表情带着几分惊奇和难以置信，仿佛自己也觉得这事很离谱。
“它好像能……吸收我亲手斩杀的墟族的……某种精华？”
他指了指酒壶。
“昨天我杀了那只影蝠之后，就感觉到一股能量从尸体上被吸进了这个壶里。
然后壶里就多出了一点……嗯，特殊的酒。”
他小心翼翼地措辞。
“特殊的酒？”
张启山追问。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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