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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共三十幅，全在这了。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人？”
“好，我现在给你两条路。”
王志斌关掉炮机开关，左右手分别拿起纹身机和贞操带，“第一条：你继续开办你的画展，展示才华，打出名气，成为知名的画师，实现人生理想。
若是这样的话，我会给许薇戴上这款贞操带，并把钥匙销毁。
我还会用这款纹身机，给她留下些印记：左脸刻上”
母“，右脸刻上”
奴“，脖子则纹上”
斌主专属“……然后第二天上午，你会在会展中心广场找到她。”
说话间，王志斌打开纹身机开关，声音清脆，可听在许薇和李靖余耳中，却如雷霆巨响，只觉心惊肉跳。
“第二条呢！”
王志斌放下器具，用纸巾帮许薇擦拭淫水，“第二条：当然是还你一个完整美丽的女朋友，让你们同心携手，恩爱幸福。
只不过需要牺牲点东西：当着我的面，把你脚下的画一幅幅烧掉，然后通过社交媒体，宣布你从此封笔，永久退出绘画行业……路已经给你了，怎么选，你自己决定。”
李靖余颓然而坐，心乱如麻：“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自己做错了什么吗？自己获得了爱情和即将实现的理想，结果不到一月就面临如此困境，命运为何如此不公？我该怎么选？不，我都不选，我要报警……”
王志斌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拿起水果刀，放到许薇胸口，“你最好别报警，警察找到我大概需要两个小时，而我杀掉她只需两分钟。”
望着颓唐痛苦的李靖余，许薇双目紧闭，缓缓扭过头去，整个调教室鸦雀无声，只剩下泪水掉落时的“哒哒”
声。
这时，一只肥胖的蓝猫忽然窜入镜头，刚巧跳在那副未上完色的画上，左顾右盼，似在寻找着什么。
它叫娜塔莎，来家里两年了，李靖余轻轻抱下它，目光则停在了那幅画上：落地窗前，夕阳斜照，依然是一株曼陀罗花，只不过颜色换成了明亮的黄绿色，向阳而开，娇嫩明艳，一只胖胖的蓝猫正倚着花径休憩，模样悠然又可爱。
“想好了没有，是办画展，还是烧画？再给你五分钟。”
王志斌颇不耐烦。
“不用了，我现在就给你答案。”
李靖余深呼一口气，神色变得淡然。
他从厨房取来一个大的不锈钢盆，放到画作旁，而后按开打火机，淡黄色的火苗正对镜头，“希望你兑现承诺，还我一个完整美丽的女朋友，我敬你是个性情中人。
否则，天涯海角，与你没完！”
说罢，取下画框，将一幅幅画作尽归火海，转眼间皆成灰烬。
许薇睁开双眼，视频里的火焰已变微弱，可她却更觉周身炙热，烤得她心焦肉烂，眼泪已然哭干，只剩下无声的呜咽。
王志斌默默注视着镜头，眼神麻木而空洞，火苗渐渐熄灭，他的心也彻底冷了。
“画烧完了，我也分别在朋友圈、微博，还有抖音上发布声明了，永久退圈，再不动笔。
现在，可以释放我女朋友了！”
李靖余面色凝重，死死盯着镜头。
“11点前，我会把她送到你的住处。
你赢了……”
说着关闭通话，摘掉头套。
王志斌拿掉许薇的口球，解开身上的束缚，指了指客厅，“衣服在茶几上，我去楼下车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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