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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和贾维斯都没有家人哦，你是我们仅存的家人，托尼。”
顾愠拿出一个甜甜圈塞到托尼手中，语气里是难得的郑重其事，“我们选择的路让我们随时都有死亡的可能，也许复联的大家都是不擅长说这些话的人，大家的感情被责任、压力所包裹。
那就由我来说。
我希望即使在生命的最后一秒，你能记住，我和贾维斯，虽然并非人族，但是我们爱你。
我们的幸福生活有你的一环。”
“家人是不会计较这么多的。”
在托尼的额头留下轻轻一吻，顾愠摸了摸小王冠悄悄输入了一点防御魔法：“哎，怎么不说话了，被我感动了？哦，这可真是荣幸。”
眼中闪着泪光的托尼倔脾气地眨了眨眼睛，清了清嗓子语气别扭地怼回去：“勉强看在贾维斯的份上，我就当这个爸爸了。”
在忍不住漏出笑容之前转身离开。
他只有一点点高兴，就那么一点点。
————————————今天顾愠的行情有点好。
斯塔克还没走多久，复联的新伙伴“红女巫”
旺达就开始频频悄悄瞄了顾愠好几眼。
旺达找了杯红茶喝着掩盖了下紧张的情绪，磨磨蹭蹭来到了顾愠的身边，对于复联里为数不多的女性她还是有些好奇的。
大家虽然都有各种奇特的能力，但是巨龙这种童话里才有的存在，和复联的其他人还是差了一个画风。
“恩，你好？”
非常看脸的顾愠看着眼前有些紧张的漂亮女孩，没有完全收起的龙尾在身后快乐地啪嗒啪嗒拍了两下。
“我知道你，旺达是吗，你的头发很漂亮，火红色的，我喜欢。”
“哦，谢谢。
我在娜塔莎那听说了你和贾维斯的事。
我是说，和他们谈恋爱，会……奇怪吗？”
红女巫说到最后像是意识到了用词不当，皱着眉试图换个说法，“没有冒犯的意思，就是想知道，会感觉像游戏吗？我不知道怎么说……”
顾愠品味了两下“他们”
这个复数单词，转而看了眼不远处的幻视，笑眯着眼伸出食指戳了戳红女巫软软的脸颊：“看来刚才我错过了不少有趣的剧情？”
“不是，我……”
顾愠捞出藏在衣领里的粉色珍珠项链，晃了晃吊坠：“他们是程序，还是独立生命，这得你自己去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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