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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着赛诺的肩膀，赛诺顺着他的力道微微退开，顾羽朝他摇摇头，然后笑了笑。
他想告诉赛诺，他不伤心。
赛诺看着他温暖柔和的笑容，虽然一直提醒他是雄性，可是还是忍不住心软，一把将人抱在怀里。
“难过就哭出来，别笑了。”
顾羽懵住了，鼻间全是男人的气息，强烈又格外有安全感。
回过神后，他想着赛诺的话，满脸疑惑。
他用力推开赛诺，往旁边移了移，用手势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他比划了两遍，赛诺才猜出他的意思。
赛诺道：“我知道你的身份了，”
他没有明说去揭顾羽的伤疤，“我会尽快找人给你办理个人终端。”
顾羽眼睛霎时亮起来，他要有身份证了！
赛诺知道他是人后，没有赶走他，还让人给他办理身份证，真是太好了。
顾羽感激地看着他，正准备道谢，却又想到一点。
赛诺已经和他结婚了！
如果他有了身份证，赛诺的伴侣身份就从人造雌性变成人了。
这样，离婚肯定很不方便，赛诺之所以选择人造雌性结婚，就是为了离婚简单吧。
他不能给赛诺添麻烦。
顾羽想着，轻轻转动着戒指，光幕在眼前弹开，他点开第一栏，指着带着小桃心那一栏，手指在上面打了个叉。
得趁着还是人造雌性的身份，和赛诺离婚。
赛诺瞬间就明白他的意思，按理说，因为误会和雄性结婚，正常人解开误会第一时间肯定会选择离婚。
可是看着顾羽的举动，赛诺表情变的很难看。
他盯着顾羽秀丽的脸，就算对方是雄性，他也不愿意离婚。
他对人造雌性和兽雌性不感兴趣，主要原因是他和他们无法真正沟通。
带有个人意味、有独自思想、独特的沟通，而不是人造雌性那种程序设定的反应。
自然雌性消失后，真正能沟通的只有雄性，可是雄性天性互斥，他从未考虑过和雄性在一起。
可是现在有了意外，他不排斥顾羽，甚至很喜欢。
他想，再也没有比顾羽更合心意的伴侣了。
“不离婚。”
赛诺摇头。
顾羽惊讶地瞪圆眼睛，他以为赛诺会很高兴的。
赛诺心里一沉，他忘了，小伴侣本身也是雄性，他能接受和雄性结婚，小伴侣未必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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