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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泽好奇的上前看了一眼，也震惊得无以复加。
“怎么会这样？”
他瞪着眼看着杨慧生手里的照片，又惊又怒。
“怎么回事？”
此刻在场的警官和余呈曜等人都好奇的凑了上来。
照片里的人正是这一次水晶大厦的作案嫌疑人：张国军！
“畏罪自杀？”
众人第一个感觉就是这个。
杨慧生急匆匆的走出了办公室，他一边走一边对后面的人说道：“准备一下，我亲自去事发现场检查！”
不多时，一群人坐着警车赶往了西郊。
尸体已经被抬走了，周围还围着不少围观人。
警务人员正在做调查，询问那些路人。
余呈曜等人上前，一个小警员见杨慧生亲自到来，立即上前迎接。
“厅长。”
小警员低声打了个招呼。
杨慧生点了点头问道：“调查得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线索？”
“根据报案人称，张国军是他的工友，前天莫名失踪之后，昨天凌晨返回。
返回到工棚后已经精神呆滞了，工友们忙于工作也没有太在意他。
但是今天上午九点的时候再次发现他失踪，后来就在这里看到了他的尸体！”
警务人员紧跟在杨慧生身后，他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案件调查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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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杀还是谋杀？”
杨慧生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看向了那个警员。
“应该是自杀！”
警员不敢确定，因为此时还没有确凿证据。
杨慧生来到河岸边观看了一下，现场没有留下什么可疑线索。
杨柳河岸冷风呼啸，除了堤坝边的一处草丛有被人踩压的痕迹，其他一无所获。
“这样样一来，水晶大厦的案子就无从下手了。
最重要的嫌疑人都已经死了，现在还能找到什么线索？”
杨慧生沉着脸，他此刻心情非常郁闷。
案情越来越复杂和紧张，警方却丝毫没有头绪，这要怎么去破解？
但是噩耗并没有因此停止，杨慧生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电话是小李打过来的。
“喂，杨厅长，大事不妙！”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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