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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宁宁在问什麽，他想都不用想。
“行……”
，柳宁宁在他身边坐著，略有赌气，“爱说不说吧。”
。
黔意真什麽都没说，也没打算说。
柳宁宁给他递瞭一个口罩，黔意觉得不透气，没带。
“八百万的违约金是不是太高瞭？”
，他想起这事，怀疑柳宁宁傻到被人骗瞭。
他的这位朋友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不是受骗，他想不通这个数字。
“不高啊……按正常的比例，违约赔出场费的十倍。”
“我的出场费值八十万？”
“这是压过的价。”
黔意不懂，“我这热度，导演没疯吧？”
“你热度不挺好的吗？”
“？”
柳宁宁看出点什麽，战略性咳嗽，“从作品来看，你是十八线没错。
但从数据来看，黑红也是红，你的流量绝对能挤进三线。”
。
“黑红？”
柳宁宁坦言，“你的感情够渣，就够火。”
作为一个没什麽作品的艺人，其身后的公司带来的资源又一般。
能出圈，就隻能另辟蹊径。
一张足够好看的脸，以及层出不断的花边新闻。
黔意开辟瞭新赛道。
【白源勋恋情】
【顾觉译坦言想结婚】
【与风巴厘岛与人牵手同游】
【挽言密会绯闻男友】
【……】
柳宁宁尤记得看见这些瓜条，在点进去后看见熟悉的脸的震惊。
几乎每一条，都是爆火的演员和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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