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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走几步就止了路，因为跟在后面的闻昭往二楼去了，他这才注意旁边还有一道楼梯直通二楼，忙追上去道：“二楼是小炒吗？可以点菜吗？吃了好些天的素了，点些肉肉可以吗，红烧清蒸凉拌都可以！”
闻昭没有理他，径直往二楼走，温玉舒安慰自己给钱的都是大爷，高冷些没啥关系，脚下生风紧跟在后面。
二楼果然还有一层，分成了大小包间，摆了不少错落有致的绿植，看上去环境不错，简而言之看上去就很贵——贵点好，贵点更好吃。
闻昭找了个临窗的地方坐下，选了几道菜。
温玉舒在他对面坐了，打量番周围环境，还没看完，点的几个菜很快就被送上来，温玉舒笑道：“跟着大人果然有肉吃……”
话音未落就见满桌子一水的菜叶子，红烧清蒸凉拌样样齐全，就是不见一点荤腥，温玉舒迟疑道：“……大人，难道你也囊中羞涩吗？”
闻昭这样的老妖怪，不知囤了多少财富，囊中羞涩不可能，大概率又是变着法的折腾自己。
温玉舒满身的热情尽数化为泡影，喃喃道：“还不如中午吃的那两碗清汤牛肉面呢，好歹还有几片薄牛肉，肉汤味也很浓……”
正腹诽间，就听有人在楼下问：“殷师兄在这边吗？”
温玉舒探出头去，回道：“在这边，什么事儿？”
“是温公子吗？”
来人是个穿清音宗内门弟子衣裳的小弟子，忙回道：“宗主有令，请殷师兄和温公子二位赴宴。”
温玉舒把筷子一扔就要站起来，有肉吃谁还来吃这些叶子菜——就算加了高汤、摆盘再漂亮，本质上还是菜叶子，有什么意义呢？
闻昭稳坐如山，一动未动——动还是动了的，在动筷子吃菜叶子，拌的小青菜芯，撒了两滴芝麻油，晶莹剔透嫩得能掐出水来，可惜温玉舒半点不感兴趣。
温玉舒奇道：“宗主召唤，你还坐在这儿干嘛？”
闻昭半句话都欠奉，筷子已经伸向小葱拌豆腐了。
温玉舒：“……”
“殷师兄，宗主那边还等回话。”
下面那人顺着楼梯上来，站在楼梯口，恭恭敬敬道。
温玉舒轻轻踢了闻昭一脚，小声道：“跟我赌气犯不着这个时候啊，走啦走啦，回头没人的时候咱再理论。”
温玉舒修为全废，在场中人，无论楼下打菜的大婶，还是楼上跑堂的小二都有点功底，更枉论在场诸弟子了，温玉舒声音压得再低，在有修为的人跟前，都听得清清楚楚。
众人：“……”
闺中私房话这么说不太好吧……
直到温玉舒拉着闻昭往宴请之处走了好一阵，那内门小弟子还时不时回头偷看两人。
温玉舒在原世界也是个帅小伙，原本可以靠脸吃饭，最后一不小心靠实力成了社畜，因为长得好，从小到大经常被围观，对注视视线并不反感，但这小弟子不仅偷偷摸摸看，表情还特别丰富，看得温玉舒有点起鸡皮疙瘩，忍不住逗他道：“看什么看，小心你们殷师兄挖了你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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