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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我要的那只灵狐也是跟杨霁要的吧？送出去没，那灵狐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刚出生就养在身边，跟我的红姑一样机敏。”
程允伸手逗着盘在肩膀上的红色，那蛇本在闭目养神，被他逗得生恼，张嘴咬了他一口，并没有咬实，只在指腹上留了个小小的牙印。
“红姑脾气还是这么爆，”
温玉舒笑道，“还没送出去，就被杨霁挖了丹，后来养在身边，今天人多怕他跑丢，收在符纸里了。”
程允笑了笑，忽然问道：“你在万窟山只是被杨霁挖了金丹吗？”
这话问的有些奇怪，温玉舒笑了笑道：“当然不止，还遇上了上古神器灵犀石，这些你应该听说过呀。”
“还以为你被万窟山里的老妖怪夺舍了，原来没有吗。”
程允语气不变，依旧笑意盈盈道，“山脚下的牛肉面那么好吃吗，以至于你连我的易容都没认出来？”
温玉舒心中陡然一惊，眼风瞬间扫过周边——这时候前后左右竟都没人！
夫妻本是同林鸟
温玉舒心中陡然一惊，山下牛肉面摊——
“我姓云，云呈禾，敢问这位道友高姓？”
原来是他！
竟然是他！
程允和原主温玉舒是好友，山下牛肉摊前用的那幅面孔必然是他们之前一起行事时用过的面孔，现在的温玉舒却不认识，这简直是撞上去的把柄。
温玉舒心中疑云千万，程允昨日便发现他的不妥之处，为何却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直到今日上午才再次出手试探？
还要避开人多的地方，专门找了这样一个无人之处，温玉舒大胆推测程允这样做必然不是为了揭穿他要他的性命。
想到这里，温玉舒绷紧的神经松下来，转头朝程允淡淡道：“御兽宗少宗主之名果然名不虚传，如你所想，温玉舒早已在万窟山死于杨霁之手，温玉舒死前献舍，如果有邪祟愿意给他复仇，便把这一身躯壳献上……”
程允：“所以你是万窟山的邪祟？”
“实不相瞒，我就是个过路的路人甲游魂，正准备赶往地府投胎转世，可能实在与温公子有缘，这不，被他老人家抓了壮丁。”
温玉舒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程允对于他的解释不予置评，反而饶有兴趣地打量他，道：“你这么爽快的承认，就不怕我杀了你？”
温玉舒：“杀了我为温玉舒报仇？没道理吧，我也是受害者——若不是他横插一杠，这会儿我都喝了孟婆汤进了轮回河，速度快点已经投胎转世，程少宗主不是那等善恶不分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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