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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白声音平静，他知道顾衍不会伤害他，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顾衍神秘的勾唇，“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宋生也不再多问，他心里有些不安，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事在等着他。
这样的夜晚似乎安静的可怕，车子越开越偏，直到路上只有他们一辆车，窗外黑漆漆的，像个怪物张着血盆大口，等着他们靠近，宋生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蜷在座椅上。
“生生，别怕，过一会我们就到了。”
宋生看着顾衍在暗黄色灯光下晦暗不明的神色，一点都没有被安慰到，反而下意识离他又远了点。
“叮！
目标黑化值达到百分百，请宿主做好准备。”
“叮！
目标情绪非常不稳，可能会有过激行为，请宿主做好准备。”
“叮！
宿主生命安全受到威胁，请宿主马上离开目标！”
“请宿主马上离开目标！”
……脑袋里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警告声就没停过，他不知道顾衍怎么了，只知道现在不管在哪他都要下车，顾衍已经失控，不能再留下了。
“顾衍，你怎么了？”
方白硬着头皮询问，看顾衍平静的脸，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顾衍转过头对他笑了笑，明明是跟温和的笑，却让宋生毛骨悚然，“没怎么，生生不舒服吗？脸色这么白。”
“嗯，我有点不太舒服，你能送我去医院吗？”
宋生顺着他的话，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生生不乖哦，对我说谎了。”
顾衍停下车，解开安全带，抬手轻柔的抚摸着宋生的脸，似乎在摸一个稀世之宝，而且是属于他的珍宝。
宋生没有说话，他也不敢说话，他不知道顾衍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明明之前一直很好的。
车停在一个别墅门口，已经是深夜了，只有月光还留恋着大地，分明是洁白的颜色，落在那座别墅上，却莫名的让宋生胆寒，系统不断的提醒他，离开目标，可他现在如同被定住了一样，根本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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