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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之意轻咳了一声，“陆老师一共谈过几段恋爱？”
陆裕的视线在纪凝的身上停顿了一下，可对方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他的目光，只是垂着个视线，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嘴角还带着几分清浅的笑意。
“一段，”
陆裕面色不改，“想结婚的那种。”
身旁的顾佳心被刺了一下，转头看向陆裕。
所以
他们做了这么多，到头来也抵不过一个纪凝，是吗？
陆裕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传进纪凝跟陆祈宬的耳中。
纪凝唇角的笑僵了一瞬，撩起眼扫了他一眼，又看向别处。
第三次转到瓶子，不偏不倚转到了纪凝的身上。
「好家伙，前男友提问，心疼我凝凝一秒。
」
「感觉daddy整张脸都黑了是怎么回事？」
「我要笑死了，daddy那个表情严肃的好像恨不得毁灭世界哈哈哈哈哈。
」
“真心话。”
纪凝的语气淡淡。
“你”
陆裕忽然红了眼眶，“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纪凝的呼吸一窒。
放在膝盖上的手一热，她微垂下视线，她的手被陆祈宬握住。
她淡声道：“有。”
「是谁！
！
！
是不是daddy！
！
！
」
「救命啊啊啊啊，我真的想知道凝凝是不是真的喜欢daddy！
」
「我就说柠橙是真的吧？我就说柠橙是真的吧？不管了，纪凝绝对喜欢daddy。
」
不知是不是被幸运女神眷顾，纪凝转了一次，转到了许之意，之后许之意转的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许之意的嘴角勾出不怀好意的笑：
“凝凝姐，你喜欢的那个人在现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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