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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商以卓道。
她的声音甜甜的，笑起来很可爱。
哥……啊？
商以卓并没有纠正他的称呼，直接问：“你说魏睿骚扰你？”
他的语气依旧严肃。
莫榆晚看了商以卓一眼，这两人明明不熟啊，商以卓为什麽不和纠正？莫榆晚咽了口气，他别开眼不想再看商以卓，那一瞬间他就差直接翻白眼了。
许灵汐应了商以卓的问题，然后视线移到莫榆晚身上，“哥哥你脸色怎麽不好看？”
莫榆晚撇着嘴，撇开眼，没回话。
谁是你哥哥。
“行了，”
商以卓叫了停，“我还是第一次见这麽跟警察说话的。”
“诶哟，哥……”
商以卓直接打断她的话，“他怎麽骚扰的你？”
许灵汐噘起嘴，“他摸我腰。”
“摸你腰？”
商以卓用舌尖舔了舔牙齿，“怎麽摸的？摸了几次？”
“一次，他那天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故意把书弄掉，蹲下去捡书碰我腰了。”
“碰你腰了。”
商以卓气笑了，“手心，手背还是手肘？碰了多久？”
“手肘啊，他碰到了就把手收回去了，他已经得逞了啊，还不收回去干嘛。”
这明显就是不小心碰到的，结果从她嘴里出来就变成了骚扰，也是够狠。
商以卓俯下身，弯曲手肘轻轻捧在莫榆晚腰上，“这样？”
许灵汐嗯了一身。
还不等商以卓回话，莫榆晚就走开了。
商以卓深吸了一口气，他直起身子压着火气，“你知不知道你的一句骚扰让他没了命？”
“关我什麽事啊？他那道歉一点不真诚。”
她直接环抱起双臂，“他本来就是在骚扰我，我哥惩罚他一下又怎麽了？他死了是他自己的问题，跟我有什麽关系。”
莫榆晚听得想笑，杀人犯都她没这麽猖狂。
把要别人的命说得这麽清新脱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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