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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不过是他身为太子时，偶然听先帝和自己身边的公公说了这么一句。
似乎还有什么，不过当时他没敢细听下去，也就不知其他的话是什么了。
但，他的确不懂，自己费力做的一切，如何落在他的眼里，自己就是这种性子了。
所以后来，先皇——暴毙了。
“父皇，您老了，该颐养天年了。”
“放心，阿凌毕竟也是儿臣一母同胞的兄弟，自会善待之。”
但彼时先皇已经无法言语了，自此顾玄祁便成了新帝。
顾淮凌也成了凌王。
陆时言听着顾淮凌的话，倒是觉得他的父皇，对顾玄祁的总结挺中肯的。
“不过显然，你父皇低估了他的心思，总结的并不全面。”
“看起来，无论是你，亦或是你的母后还是先帝，都有他的手笔啊。”
“这已经不是居心不良了，俨然是冷血无情，毫无人性可言。”
陆时言顿时觉得，自己骂他狗皇帝都是轻的。
侮辱狗了。
顾淮凌握着陆时言的手，细细摩挲着。
“没有任何证据，他从来不自己经手，即便是知道是他的手笔，也不能如何。”
“且他这个皇帝迄今为止，还算是明君。”
陆时言垂眸，看着顾淮凌手上的动静，不知在想什么。
顾淮凌见陆时言不说话了，有些疑惑地抬眸看他。
而陆时言则歪着身子，用另一只手撑着下巴，视线也没有从两人的手上移开过。
残废王爷座上请（34）
“明君？”
“人都不算了，还算的明君？”
“谋朝篡位，逼宫弑父，谋害亲弟，乃至自己的亲生母亲死于非命，让她无形成为让自己亲儿子沦为残废的帮凶。”
“成为新帝，不思家国大事，不平内忧外患，不整顿吏治，反推波助澜，造谣中伤自己已经沦为残废亲弟弟，甚至还与自己的臣下苟合，对自己的亲弟弟设计。”
“哪一条算得上是明君？”
顾淮凌：“……”
陆时言简单几句话，愣是把顾玄祁这么多年的伪装，给卸的干干净净。
“若他当真称得上明君，阿凌，你还会想反么？”
顾淮凌：“……”
“言言……”
顾淮凌有些委屈的样子，像极了别过头生气的小猫咪。
陆时言从顾淮凌手里抽出手，挠着顾淮凌的下巴，不像玩儿狗，开始逗猫了。
“……”
“言言，我不是猫……”
陆时言玩味儿的挑眉，顾淮凌委屈巴巴的红着耳朵“喵”
了一声，然后就彻底羞红着一张脸，不理他了。
陆时言倒是没想到，顾淮凌还真这么配合他呢。
当即生了异样的心思，直接跨腿坐在他的腿上，转过他羞红滚烫的脸，眼里的心思藏都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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