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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非：“……”
他脸上的礼貌笑意突然就挂不住了。
这种话也是能对要抱大腿的大佬说的吗？不过沈非自觉反应很快，而且有些回答和解释他早就在心里准备好了许久。
“池闻，我知道虽然分手后的前任总是显得很面目可憎，如果讨厌我能让你好受一点，那么我愿意成为你讨厌的人，但是把你曾经深爱的人定罪成一个人渣，这样你心里真的会好受吗？”
姜澈点头：“会啊，不仅很好受，还十分愉快，因为你本来就是个人渣，这问题我们不是已经讨论过了吗？”
沈非这一回忍住了继续回怼的冲动，道：“只要你高兴就好，我算是看着你一路从寂寂无名走来，就算不能陪你到最后，也希望你能过得幸福。”
姜澈喝了一口咖啡，对着他旁边的大佬挑眉说道：“我听着都有些感动了，现在这年头演技是不是渣男的必修课？”
大佬只是笑，拿着咖啡杯与他在空中轻碰。
沈非的感觉更加不对了，这完全不像是两个今天才认识的陌生人该有的氛围。
但是他从来没有听过沈非认识什么大佬，如果他认识，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一直都只是一个没有人注意的小画师？对，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觉，是池闻故意让他这么觉得的，池闻就是想报复他！
沈非强按下心头的烦躁，索性开始直奔自己的目的。
“池先生，遇上就是缘份，我手头有一个画师工作室，有不少年轻优秀的画师，我听说池先生对艺术品很有研究，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给我们工作室的画师们一些指点。”
说着，他将自己的名片递了过去。
沈非也没想着能够一下子就巴上大佬，只要大佬对他有个印象，下次有需要的时候想到他，那他就算是成功了。
大佬伸手接了名片，看了一眼上面的花纹，然后随手就放到了桌上。
也算是预料之中。
一心冲着讨好大佬而来的沈非见状，告诉自己还得再接再厉。
好在姜澈接下来也没有给他捣乱，任他和大佬搭着话，沈非在圈子里打混多年，语言技能十分不错。
没过多久大佬就被他哄得很开心。
而姜澈就坐在一边，默默听着，像是完全搭不上话的样子。
也是，“池闻”
本来也除了画画上的话题，根本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也聊不出个什么来。
这个时候的沈非就察觉到了自己的优势，池闻这人只适合埋头画画，是个艺术疯子，他自己来抱大佬的大腿，还不如花钱雇个小明星呢，至少人家会演戏啊，随便操个讨好人的人设都比池闻本人效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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