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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冬妹没理她，只是对着陈默，微微躬身，声音清冷而专业。
“让他们死，太简单了。”
“一刀下去，魂魄离体，所有的痛苦和恐惧，都会随着魂体的消散而结束。”
“这不叫惩罚，这叫解脱。”
她抬起头，那双狭长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近乎于残忍的兴奋。
“真正的惩罚，是让他们活着。”
“让他们清醒地看着，自己最珍视的东西，一点一点地被剥夺；让他们在无尽的悔恨和恐惧中，每天都咒骂自己为什么还活着。”
“让他们感受比刘雨晴所受的，痛苦万倍的折磨，却求死不能。”
她的话，让旁边的牛二都听得打了个哆嗦，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牛脖子。
小白也安静了下来，她看着马冬妹，那眼神里，除了愤怒，多了一丝复杂。
这个女人，果然比她狠。
“说得不错。”
陈默点了点头。
他终于转过身，看向那几个各怀心思的诡差。
那双一边神圣金光流转，一边暴虐黑气翻涌的眼睛，扫过他们每一个人。
“功德，你们都想要。”
陈默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要！”
“想！”
牛二和马冬妹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
小白也用力地点了点头，生怕自己落后了。
“好。”
陈默的嘴角，勾起一个没有笑意的弧度。
他看向刘雨晴，那个蜷缩在怨气中，因为刚才那番话而魂体剧烈波动的女诡。
“你想看他们死一次？”
陈默的声音，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还是想看他们，在无尽的绝望里，每天都死上一万次？”
刘雨晴猛地抬起头。
那双流着血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陈默。
怨毒，疯狂，还有一丝被点燃的，名为复仇的希望。
她张了张嘴，嘶哑的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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