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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落在了马冬妹的身上。
那道目光很平静，却像带着某种穿透力，将她从头到脚都看透了。
马冬妹的心脏，莫名漏跳了一拍。
她感觉到，陈默的目光里，带着一种欣赏，一种……对同类的认可。
这种认可，比任何功德赏赐，都让她感到一种战栗般的狂喜。
“不错。”
陈默终于开口，他将那枚硬币轻轻抛起，又稳稳接住。
“惩罚，就该这样。”
他看向刘雨晴，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会让他，尝遍你受过的所有苦。”
“百倍，千倍。”
“噗通！”
牛二这个两米多高的壮汉，突然单膝跪地，巨大的拳头捶在胸口，发出闷响。
“默爷！
俺错了！
俺脑子笨，还是冬妹想得周到！”
他瓮声瓮气地说道，脸上满是羞愧和服气。
“以后您说怎么干，俺就怎么干！
绝不含糊！”
“切……”
一声极轻的，带着不满的哼声，从旁边传来。
小白不知何时凑到了陈默身边，那张精致小巧的脸蛋，气鼓鼓地嘟着。
她不甘心地瞥了一眼旁边站得笔首，因为得到陈默认可而显得有些骄傲的马冬妹，小声嘀咕。
“不就是慢刀子割肉嘛，说得那么玄乎。”
她挺了挺胸，试图吸引陈默的注意。
“默爷，还是我们文官的点子多，保证让他死得明明白白，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陈默没有理会她们之间的小心思。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像两把无形的刀，首刺向小白。
“那张纸，谁办的？”
小白脸上的表情一僵，立刻收起了所有的小情绪，躬身肃立。
“回默爷，王秀玉通过一个叫‘黄律师’的人，找到了江城第三精神病院的主任医师，赵立德。
花了五十万，买通他开具了那份‘间歇性精神障碍’的诊断证明。”
“赵立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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